周水菊家显的有些萧条,也许是因为死了人的缘故,屋里屋外都是白色,陈树的情绪有些低落,也许是不想提及周水菊的死,见到萧山他们有些抵触,很沉默的样子。
萧山看了看周水菊死时的房间,窗户外是一堆柴草,正对着孙大叔家,从孙大叔家能清楚的看到这边的情况。萧山检查了下窗户没发现什么异常,他又看了下那堆柴草,柴草好像有被动过的痕迹。
陈树说:“他和爸妈还有女儿一直在外地堂哥家,家里只有周水菊一人,直到听说周水菊出事了才赶回来,这堆柴草平时也没人动,做饭有煤气,不会烧柴草的。”
“会不会是周水菊动了这里的柴草?”萧山问。
“不可能,她还嫌这堆柴草在这里碍事,早想给扔了,可我没舍得,也就没扔。”陈树说。
出了周水菊的家,萧山说:“看来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
“可谁想害死周水菊呢?”小赵问。
“谁恨她谁就想害死她呗。”小路随口回了句。
“那谁会恨她呢?”小赵又问。
“周水菊在村里的印象很好,大家跟她都没过节,谁会恨她呢?”
“别人可能不恨她,可她身边的人呢?”
小路转过脸看着小赵,“你是说陈树?”
小赵接着说:“据肖云说,陈树经常打周水菊,嫌她生了个女儿,对她一点也不好。”
“要是陈树知道了周水菊的事,那陈树会不会因此想害死周水菊。”小路又说。
小赵微微点头,“陈树表面看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可他心里却是个明白人,周水菊背叛他,他不可能一点也察觉不到,所以就怀恨在心找机会害死周水菊。”
“可是周水菊死的时候陈树还在外地。”小路说。
“作为一个刑侦人员能轻易相信别人说的话吗?只有经过证实才能证明是真的。”萧山在一旁说。
“明白。”小路和小赵向萧山敬了个礼然后离开。
萧山则围着村子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