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了,这里不是大姑娘就是小媳妇干的活,老爷们都去割麦子了,只有你在我们妇女的队伍里干活。”此话一出立刻引来了一片哄笑声,王崇章顿时脸涨的通红,想要争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崇章立刻找到了生产队长,要求加入到割麦子的队伍,他不想让那些妇女把他看扁了。
队长劝他说:“割麦子是很累的,你能受得了吗?”
“能。”王崇章使劝点了点头。
地边上,举目远望,麦浪滚滚,在阳光的照射下金光闪闪,布谷鸟在天空中呜叫,空气中散发着麦穗的清香,大家摆开了一字长龙,头也不抬的奋力割起来。
太阳炙烤着大地,汗水已把衣服浸湿,王崇章只觉的口干舌燥,嗓子像是要冒烟了,他的手掌已经磨起了血泡,一攥镰刀就钻心的痛,没割两下就想站起身歇会,他觉的腰像是两截了,已经不听他使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