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外翻着,血没有止住,还在往外淌着,掌心的纹路里都是血,染红了半个手掌,这会儿还在顺着指尖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顾漠拧着眉头,轻轻的把云的手拽过来,翻手把储物袋里面的药拿出来,“怎么弄的,伤的这么厉害。”
“被簪子扎的,簪子的头实在是太尖了。”云往后靠了靠了靠在床头的位置,由着顾漠给她的手包扎上药。
顾漠回头瞥了一眼她头上还带着一点点血的簪子,眸色深了深,没再说话,拿棉球蘸了一点药水,轻轻的点在云的伤口上,然后有些紧张的抬头看她的反应。
“疼吗?”
云眨眨眼,稍微的有一点刺激,但是还行,“不疼。”
“哦,”顾漠又轻轻的点了一下,然后用那双还湿乎乎的眼眸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云,见她确实没有疼的样子,这才放心了下来,拿着小棉球一点一点的给云擦。
如果是在战场上或者是情况危急的时候,这种伤可能就直接用术法逼着愈合了,或者是干脆不管它。
但是那样太疼了,在家里面有不是很疼的药水,顾漠还是宁愿麻烦一点,每天给云换药的。
把掌心的伤口仔仔细细的处理好,缠上干净的纱布,顾漠松了一口气,带着点紧张的问,“其他地方还受伤了吗?”
“嗯”云想了想,推开身上的被子,摸摸的撩起了自己的衣服下摆,露出了腹部的伤口,“还有这里。”
腹部的伤口看起来就更加的狰狞了,匕首捅的有些深,整个腹部几乎就是血肉模糊着,衣服也被血迹浸透了,因为刚才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一直在撕扯着腹部的伤口,所以伤口看起来有点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