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点点头,说道,“可是所谓的万人血书?”
焦芳点了点头。
看来那些人的力量不可忽视!朱厚照不由得心头想到。
问道,“众位,不知此事该如何处理?”
无人出声,李东阳喝着茶水,焦芳神游天外。
刘瑾奸笑着说到,“陛下,要咱家说呀,这徐公公杀的对!对付那些不长眼的书生,就要杀!”
李东阳抬起了头,问道,“刘公公为何说这话?”
刘瑾说道,“李阁老,这次徐公公可是代表着皇家颜面,据我得到的消息,是那嵩阳书院抗旨不遵,书生在院门拒接仪仗!所以徐公公杀的好!”
朱厚照点点头,“照刘大伴所言,这次是嵩阳书院故意抗旨不遵?”
一旁的李东阳听到朱厚照这话,连忙说道,“陛下不可啊,虽说徐公公得了陛下旨意,可是我内阁并没有发出过这样圣旨!”
朱厚照见双方开始纠扯不清,清了清嗓子,说道“好了,都别吵了,这件事还是等徐枫来了,再做定夺吧!”
而在路途中的徐枫还不知道京城发生的事。
却说左冷禅和空明祖师那日离开了嵩山,去往了江南。
行到江边,看到了一伙人正在旁边等候,打着宁王的王旗。
左冷禅有些迟疑,问道,“空明大师,前方是什么人?”
空明祖师宣了一声佛号,回到,“左掌门不必惊慌,是宁王帐下军师李士实大人!看来是得到了我的传信,前来迎接左掌门的。”
左冷禅这才安下了心,这一路辗转千里,一路上风尘仆仆。但是一想到徐枫那阉贼灭了嵩山派,自己成了丧家之犬。
若不是空明祖师帮助自己。只怕这次自己已经被徐枫打杀了吧!
所以当他听到空明说宁王有改天换地的想法时,便下了决心。
二人快步上前行了一礼,说道,“在下左冷禅见过诸位大人!”
那李士实身穿青色长袍,面带微笑,回道,“在下宁王帐下李士实也,见过左掌门,空明大师!”
几人寒暄几句,上马往宁王王府走去。
虽说左冷禅已经知道了宁王有谋反之心。但也不知道其势力和具体计划。
众人来到王府,下马上前。
宁王朱宸濠年不过三十,但是一套礼贤下士的模样,王府府门大开,手下亲信各列两边,静等着左冷禅两人。
看到左冷禅两人,宁王快步上前,哈哈大笑道,“本王今日看到喜鹊在门前嘀鸣,想到会有贵客上门,方才刘养正说两位已经到了江边,便派人迎接。李士实没有怠慢两位吧!”
听到宁王如此礼贤下士,左冷禅心中大喜,快步上前拜道,“左某怎敢让宁王相迎,罪过罪过!”
宁王将左冷禅扶起,说道,“人人都说左掌门是正派执牛耳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左冷禅连道不敢。
将两人引进了府门,众人坐定,宁王问道,“左掌门觉得本王这江南之地如何?”
听到宁王这话,左冷禅说道,“王爷兵多将广,又据江南之地,大事可成!”
听到左冷禅这话,宁王眉宇间露出几分笑意,说道,“左掌门严重了,本王只不过是为陛下镇守江南,当不得真。”
左冷禅心中一笑,说道,“倒是王爷谦虚了,如今这天下早就被那昏君无道,左某一路走来,百姓都面带菜色,民不聊生,皆在大骂,尤其是那位身坐重位。却不思进取,任宦官为重,以刘瑾徐枫为首,搞得朝中大臣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