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浅:“有什么舍不得的?”她笑嘻嘻的冲着他笑,眼睛里盛满了璀璨的星辰,笑的像个狡猾的小狐狸:“我生的这么好看,追我的人从这都能排到市了,这些年你总是放那些莺莺燕燕来醋我,现在也该风水轮流转了,轮到你紧张我了。”
秦先生有些愕然,没想到汪浅居然看出他的心思。
这些年投怀送抱的女人的确如过江之鲫,他虽然没有存什么心思,但那时她年幼,又值情窦初开的年纪,他也是有意逗弄她引她失控。
他将人扣在怀里,略带惩罚的轻咬住汪浅的红唇,“惯的你……。”
汪浅莞尔一笑:“谁惯的?”
秦先生咬住她的下唇,本想狠狠咬下去,但低头看到她潋滟如水的秋瞳,像只小鹿般乖巧,忽然又狠不下心了。
“许是上辈子欠你的……。”
这双眼太让人容易失控,秦先生伸出手想遮住她的眼睛,可汪浅摆明吃定他一样,将覆在她双眼上的大掌拉开,仰起身子咬住他冰凉的唇瓣,深深浅浅,小舌在他唇里乱窜,趁着他涌发情欲的刹那间退了出去,她的红唇微肿,面容娇媚,秦先生的眼神一暗,搂紧汪浅的纤细的腰肢,覆身上去。
后面的车还跟着五爷的人,汪浅察觉他汹涌的动作顿时有些后怕,生怕他在车上胡来。
趁着他将侵略的阵地转移到她的耳畔时,她立刻没出息的带着哭腔道:“小叔……五爷的人还在后面。”
秦先生伏在她耳边轻轻的呼着气,笑道:“出息……”
不过是吓一吓她,她便立刻缴械投降了。闻言汪浅郁闷的掐了把他腰间的软肉,秦先生身子一僵险些再次失控覆了上去……。
车子在山上开了近两个小时才到达陵园。
秦先生让阿青带人守在陵园外,自己只带了汪浅进去。
看守陵园的是老会长在世时的副手老宋,跟了老会长许多年,后来老会长身故后便退了下来,自荐要来看守陵园。
秦先生与他感情深厚,起初秦先生有意让他在会里养老,但他却意志坚定不愿离开,秦先生也就作了罢。
老宋没有见过汪浅,但是会里的事也听说了些,听见汪浅叫着秦先生小叔,一下便猜出去这就是秦先生养大的孩子。
老宋问道:“先生怎么想起把大小姐带来了?”
秦先生笑笑:“拖了这么多年也该带过来了。”
老宋愣了愣稍稍沉默下,随即和蔼的说道:“先生这个年纪是该成家了。”
秦先生没回他问了问:“大堂主今年过来了吗?”
老宋摇摇头:“没有,去年他也没来,也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的闲气,老会长活着的时候,他们俩就看不对头,天天吵啊闹得,现如今老会长都走了这么多年他还是觉得不痛快,前两年他还一脸戚戚的模样,这几年也不知怎么了有时一个人对着老会长的墓碑说着话也能耍起脾气来。”
“大堂主生性奔放,不愿拘在会里,老会长走后按理说那时先生年少,理当他接任会长的位子,可这个怪人任会里打得天翻地覆也不愿坐那位子,显然没把会里当回事,也不知道他年轻那会拼死拼活的要进秦会做什么?”
大概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唠叨,秦先生听着也不打断。陵园没有老一辈的人在,老宋难免孤单了些,猛然看见秦先生心里愉快,人便絮叨了些。
和老宋又寒暄了几句,秦先生带了汪浅进了墓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