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浅为此郁郁欢欢了许久,倒是秦先生看开了,劝她放下,一件旧物许是尘缘不够。
汪浅默默地想着事情,过了一会,她把盒子合上,“收起来吧,可别再被我这个祸害给丢了。”
秦先生冷下脸,拿过她手里的盒子打开,把耳环别在她的耳边,汪浅不让,他便微微用力捏住她的耳垂,低声呵斥道:“别动,我帮你戴上!”
汪浅吃痛果真不再动,老实让他戴上,“给了你,那便是你的,你若是再敢丢了,我真要了你的命来赔……。”
汪浅睫毛微颤,问他:“庄义从哪位手里拍来的。”
秦先生怔了怔,盯着汪浅认真的看,最终还是没瞒她:“傅家……。”
汪浅:“傅家?上城的?”
秦先生嗯了一声:“华子查了,说是傅老太太的遗物。”
汪浅:“不是你母亲的吗?”
秦先生揉了揉眉间:“我自记事起这对耳环就见我母亲带着,后来她给了我,也没跟我说这副耳环的来历。傅家说傅老太太丢了二十多年了……。”
汪浅更听不明白:“你母亲难道和傅家有关系?”
那倒未必,秦夫人本姓姓杜,是广平人,并非市,和上城那边更没有半点关系。
傅家咬定这对耳环是他们的,秦先生并未深究,他只是想顺着这条线查出他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