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大陆,龙华帝国,西北行省,松林山,天鹰门。
“薛千里!你好大的胆子!屡次和我天鹰门作对,现在竟然还敢孤身一人杀上我天鹰门!”天鹰门门主梁天程怒道。
被叫做薛千里的是一个年轻男子,长得不算很帅,但却有一股独特的潇洒气质。
薛千里淡淡一笑:“你们天鹰门门徒在外面胡作非为欺男霸女,难道不该杀?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个门主更是霸占无数良家少女,抢夺百姓的财物粮食,害的无数百姓家破人亡,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彻底铲除你们天鹰门!”
“你有病吧!”梁天程骂道,“那些不能修炼的凡人平民,在我等修士眼中不过是区区蝼蚁!你为了一些蝼蚁和我们作对?”
修士,就是修炼之士,他们能感应、吸纳天地灵气,修炼各种功法、神通、技能法术,在凡人眼中,他们飞天遁地无所不能,高高在上仿若仙人。
“蝼蚁?你天鹰门不过一个区区三四流的宗门,口气倒是不小!我今天偏要为你口中那些蝼蚁讨一个公道!”薛千里霸气的抽出长剑,在心里说道:“唐哥,我要兑换无敌符!”
梁天程等人立刻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这个薛千里古怪的很,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招数,天鹰门在他身上吃了不少亏!
然而‘唐哥’却没有回应。
“唐哥?你咋不理我啊?我要兑换无敌符啊!”薛千里有点奇怪,唐哥名叫唐瑝,是薛千里的系统金手指,平时都是有求必应,怎么今天没动静了?
唐瑝终于说话了,语气非常激动:“5,4,3,2,1!”
“唐哥你咋了?”薛千里有点蒙,倒计时干嘛啊?
倒计时结束后,一道光芒从薛千里体内飞出,薛千里和梁天程等人看着这道古怪的光芒,全都愣住了。
这道光芒正是唐瑝,他长出了一口气,激动的叫道:“十年之期终于到了!”
薛千里愣了,这是唐瑝的声音!怎么从身体里飞出来了?还有,十年之期是什么鬼?
“我终于解脱了!给你十张无敌符,我就不陪你玩了,先走了!”唐瑝对薛千里说道。
说完,唐瑝潇洒飞走了,薛千里一脸呆滞,我擦,你是我的金手指啊!怎么说走就走啊喂,你走了我还怎么装B?!
不过好在唐瑝临走之前给了十张无敌符,这很关键!大敌当前,薛千里顾不上别的,立刻拿出一张贴在身上,大声说道:“你们受死吧!”
梁天程惊呼:“上!拦住他!”
激活无敌符之后,天鹰门人的所有攻击打在薛千里身上全都毫无效果,反而被薛千里杀的落花流水,惨叫连连!
最后,梁天程也死在了薛千里的剑下!但薛千里却是一脸淡淡的忧伤,没有了唐瑝,没有了系统金手指,以后还怎么装B,怎么踏上人生巅峰?
唐瑝飞在空中,热泪盈眶!
他本是地球人,莫名其妙的魂穿到了这里,成为了唐家小妾柳如丝襁褓中的儿子。
柳如丝本是飞马城唐家家主唐浩然的小妾,唐瑝是唐家的七公子,虽然在唐家的地位不是很高,但好歹也能过丰衣足食的好日子。
但这一切都在唐瑝七岁那年改变了。
唐瑝以为自己能像别的小说里的穿越者一样,觉醒金手指,但苦等了七年,不但没获得金手指,却反而自己变成了金手指!
十年前,在他七岁生日那天,他的一魂一魄和主意识莫名其妙的离开了身体,变成了系统!
从薛千里体内飞出来的那道光芒,就是他的一魂一魄和主意识,而薛千里,就是他现任宿主。
变成系统后,一个神秘的声音告诉他,未来十年内,他只能寄居在别的宿主体内,培养宿主,并且这期间,不允许他和宿主跟唐家所有人有任何交集,否则就消灭他的肉身。
如果肉身被灭,那就表示他要永远当一个没有形体的系统,以后就只能伺候那帮宿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宿主靠着他赐予的能力去装B、泡妞、花天酒地…这怎么能行!
无奈之下,他只能按照这个声音所说的做,十年间他寄宿在很多宿主的体内,使用系统的能力帮那些宿主实现愿望,走上人生巅峰。
在他的帮助下
有的宿主成为了一方首富!
有的宿主学会了绝世神功!
有的宿主建立了至强宗门!
有的宿主成为了旷世神医!
还有的宿主在他的帮助下成为了某个帝国的元帅甚至是皇帝!
然而,那帮宿主是快乐了,但他却非常不快乐!
因为一魂一魄和主意识离开之后,他的本体也就是他的肉身从此就浑浑噩噩,成为了一个人尽可欺的傻子!
整个飞马城谁都知道,唐家的七公子是个大傻子!
唐家是个大世家,家主唐浩然很讨厌这个傻儿子,他觉得唐瑝这个傻子有辱唐家的形象,就下令把他赶出唐家,送到别处让他自生自灭,柳如丝爱子心切,死不答应,唐浩然很愤怒,再加上他很重男轻女,于是就把柳如丝、唐瑝和唐瑝的妹妹唐颖一起赶出了唐家!
柳如丝的娘家只是一个普通人家,迫于唐家的淫威,他们不敢接纳柳如丝,只能任由柳如丝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在外漂泊,虽然期间遇到了一些好心人,但最终还是越过越惨。
这十年来,虽然不能有任何交集,但是他还是能通过各种手段得到有关自己肉身的消息,那可是自己的身体啊,当然得时时刻刻关注!
想到这,他加快速度,全速向三阳村奔去。
飞到一半,他突然停下了,自言自语道:“靠,我有瞬移能力啊,为什么要飞啊!”
啪,他消失在了原地。
三阳村。
这是飞马城外的一个小村子,柳如丝带着两个孩子从城内流落至此,总算勉强安定了下来。
一个身材高大,长得很英俊的年轻男子,蹲在一座比较老旧的民房大门前,脸上带着傻笑,流着口水,傻呵呵的看着面前来来往往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