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好,你自心软,面对那些诡诈深沉的兽魂,自然分辨不清。为师只是想点拨你罢了。”
多无益,克玄早已经不想辩驳什么了,只得点头。
“你逃出去,死罪能免,活罪难逃,就罚你去除草吧。”方静真人完,闭眼以示谈话结束。
克玄领罚,早就习惯了受罚,这种程度的根本算不得什么。
“克玄啊,朝云观的未来,就放到你手上了。”
这句话,克玄从听了无数遍,刚开始的时候,总觉得无上光荣,后来渐渐才觉得是种无形的压力,压的他整个人都喘不过气。
其实他逃出朝云观,名义上是去救济那些同生体,实际也是想要让自己的师父对自己失望,从而减轻这些压力。
拿上工具,克玄下了山。
除草的地方是山脚的一块田地,的好听。其实里面尽种的是些害饶玩意儿。
其中最让人闻风丧胆的就是这个器酸了。
他从没有用过,不过听那些出道观历练的师兄们,只要掏出这个东西,再厉害的兽魂都跑的没影了。
不知道这东西应该怎么用,反正师父和众师兄弟对这玩意儿爱不释手。
埋头苦干了一会,等到黑,有人来送饭,“师弟,吃饭了。”
“师兄,你回来了?”
来者是克玄最敬爱的大师兄,对他更是像亲哥哥一样敬爱。
“听师父,你又惹方静真人生气了,所以才罚你来这里。”
“哎,他老人家,你还不知道,成就看我不顺眼。比我晚来的师弟都出去历练了,我还得每在道观里习道法,修心得。”
越想越不忿,“这些东西再高深,有什么用,都是纸上谈兵。”
“师弟,你这就错怪真人了,你跟我们这些人可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过就是学东西快一点,师父就觉得我能得道成仙,要是真那么容易,轮也轮不到我了。”
师兄笑的柔和,“你啊,还是孩子。”
“等你再长大一些就明白我们之间的差距了。”
克玄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愈愈沉重。
“对了,我给你带了一个礼物。”
着,从兜里掏出来一份信,牛皮纸袋都磨的边角发毛,“这可是我求方静真人好久,他才给我的。”
“求师父?”
“你襁褓里的信。”大师兄递到他的手里。
克玄心里想要,可嘴上倔强,“当时他们把我抛弃在朝云观,还写了这么句不疼不痒的话,我才不稀罕呢。”
“真的?那我送换回去了。”
一把又被人抢走。
“好了,你好好看吧。”
大师兄走了很久,克玄才敢在四下无饶时候打开那封信,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更没有幻想过他们的模样,甚至都不曾憧憬过点点。
在朝云观的生活,虽然枯燥,但是这里的人对他都很好,他是幸福的,所以很少想起父母,不过一直都好奇师父的话到底几分真假。
打开信封,里面倒像新的一样,平整的宣纸上,写着那几个字。簪花楷,娟秀委婉。只是这个望字。
居然写了个错别字,看来也并非读书之人。
正入迷的时候,听见田地里的动静。
“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