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叫未雨绸缪、居安思危、防患于未然。”
“绸什么雨,思什么危啊?”
“我!”良辰狠狠瞪了他一眼,“好好好,我就是怕他,我就是胆儿小行了吧!你就笑话我吧!”
景旹掰弄着那两朵花,“胆儿小,还能在这儿当丞相,做阁主的。”
“这能一样嘛!”良辰本想扔下手里收拾的东西和景旹好好说道说道,但想了想,又改了口,“算了算了,就当是陪上桑姐姐回趟家吧。”
说罢,她又开始整理起了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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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御书房
一缕缕烟从香炉里冒出,缓缓上升。
良辰坐在下边,看着沈覃那大小眼狠狠地瞪了瞪她。
“陛下,此时攻打南国乃是最佳时机,殿下莫要听信小人之言呐!”
坐在上边的亓楚一脸此事我不知的样子,瞟了眼良辰。
良辰立马会意,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沈大人,何出此言,不打南国是我说的,大人这是在说我是小人?”
“陛下,这不过就是个未经世事的孩子,您怎么能听他的话呢!”沈覃看都不看良辰一眼,继续跟亓楚说这话。
良辰干脆走到他面前,挥了挥手,“沈大人,我这儿跟您说话呢!此事就是不行,我乃丞相,丞相说不行,那便是不行!”
“你!”沈覃涨红了脸,“陛下!这……这……”
亓楚这下可算是站起了身,“沈爱卿,这攻打一事,朕也是劝过丞相的,但是他就是不同意,朕也没有办法,此事就这样吧。”
说完他便挥了挥手,沈覃满是愤怒地瞪了眼良辰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