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墨笑嘻嘻道,“我又不喜欢昭阳,我和公主树什么情敌。”
“也是。”珠珠连忙拿衣服给白非墨穿上,道,“公主这么喜欢昭阳,日后谁当她的嫂子谁难受了。”
想起晋安郡主,那样聪慧的一人,治的公主服服帖帖,白非墨打心眼里佩服,摇头道,“那倒不见得。连昭阳都能制服的女人,怎么制服不了一个小公主呢?”
“那倒是一件难得的喜事。不过你我将来是看不见了,三年过后,七哥就要坐镇云南,只怕赶不上了。”
白非墨听珠珠这么一说,恍然大悟,明白原著白非墨是怎么死的了。
“那云南女世子,因着首辅大人这一眼,回去就害了相思病,郁郁而终。”这句话意味着回云南的那一天,白非墨见着了昭阳,并且跟没见过男人似的只看了一眼就害了相思病,最后郁郁寡欢生生气死。
简直有毒。白非墨打心眼里吐槽。这他妈以前她写的什么乱七八糟啊?想起这个,她就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右手,破手和烂笔头!破手!破手!破手!
“七哥做什么呢?”珠珠吓了一跳,不知道白非墨为什么忽然就打起了自己的手。只当她受到刺激,因此说,“好了。不谈这个了。”又道,“昨儿忘记问你了,的确是昭阳房里的植株有问题么?”
“嗯。”白非墨点点头,衣服已经穿完,她整整自己的头发,道,“是的。只等把那盆兰花拿回来检验一下,就好了。”
“昭阳公子为什么不给七哥那盆兰花呢?”
“谁知道呢?也许是有病。”白非墨嫌弃一声,“他就爱做讨人厌的事情。”
“许是七哥说对了。”
“嗯?”白非墨问道,“什么说对了?”
“也许真如七哥和公主说的那样,”珠珠笑道,“昭阳公子是真的很想和七哥说话……不过拿兰花当借口罢了。”
“……”白非墨觉得珠珠心里还想着怎么撮合她和昭阳。可她很想告诉珠珠,她是不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的,尤其还是知道他将来会和晋安郡主在一起的这件事。
更何况,昭阳在她眼里还真的就那样。
“无所谓。人这一生,喜欢的人可以有好几个……”白非墨伸伸懒腰道,“更别说只是几个想要说话的人呢?”
“没什么好高兴的。”白非墨耸耸肩,“不过我现在真的有件蛮高兴的事情。”她眨眨眼睛,道,“我们去看看,到底昭阳会怎么应付公主……”
“所以刚才七哥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咯?都是为了激将公主,才这样说的?”
白非墨刮了刮珠珠的鼻子,“算你聪明了一回。”说完便带着珠珠准备去看热闹。
走过昭阳府花园,远远就看见有御林军守着。白非墨一惊,再看凉亭内那一抹明黄背影,果然不就是皇帝么?中间一抹桃红色跳跃着,不是公主又是谁?
如此一来,白非墨眯起了眼睛,那桃红色旁边的那一抹月牙白,那被众位太医围着的,不正是昭阳吗?
白非墨心里一跳,刚要往后退,看见皇帝远远地指了一下她。显然是看见她了,胡德才立马朝着她小跑过来。白非墨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一时大脑迅速转动。不知道等下该怎么说话好。
白非墨余光看见那月牙白的主人转头看了她一眼。隔得远,白非墨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丫是不是在准备看笑话来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