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看他流血的样子,我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但还是要问一下的。
猎人吃力的支撑自己,我把他搀扶起来,托着他的肩。
“谢谢…”这名猎人戴着头盔和护目镜,看不清面容,感谢着我“要不是你…我就已经死了…”
然而流氓们都还没有解决掉,我早就察觉到那辆拼装起来有些破烂的黑色战车里还有一个流氓,战车上装有一门副炮,从口径来看没有暗鸦号的127机枪大,此刻正瞄准着我。
“小心!”猎人尝试把我推开,但他已经耗尽了力气,而我没有动,因为没有必要。
铛!
一根粗大的炮管抵住了流氓战车的炮塔,相当于被枪抵住了头。
哥哥驾驶战车赶到了,我野生解放过来,比哥哥要快一些。
“不要轻举妄动!我可不认为这辆战车的装甲能抵御住爆头一击!”哥哥在暗鸦号里用喇叭喊话。
战车里的流氓看到旁边有一个比自己战车大一倍的战车,吓的大脑一片空白。
“从战车里出来!”哥哥喊话道。
流氓高举双手从他那不比汽车大多少的战车里战战兢兢钻出来,表情惊恐,没有了之前流氓们的神气。
“把你的伙计们都装上车,我没有下杀手,然后离开。”我冷漠的对他说。
“是!是!”
那个流氓赶忙把晕倒的其他流氓们一个个扛上了战车,然后飞也似的跑了。
他们走后,哥哥从战车里下来,来到我面前,关心我扶着的受伤猎人。
“他们真是可恶,居然下手这么重…”
“谢谢你们…”
“不用谢,遇到这种事怎么能袖手旁观。”
被解救的商人们靠过来,向我们表示了极致的感谢,也感谢了受伤的猎人。
“不…我根本就没有保护好你们,不值得你们感谢…”猎人很沮丧。
“没有的事!”之前被要挟的商人站出来肯定他“没有你,我就死了,你救了我的命!”
虽然猎人脸上还有护目镜上都是血,看不清面容,不过似乎很年轻。
哥哥关心他还有商人们:“要和我们一起吗?”
为首的商人看向宋贸所的方向,接着摇摇头:“不用了,距离宋贸所已经很近了,你们有事的话就先去吧,流氓们应该不会再来了,再次感谢你们相助。”
猎人也说:“我要把接下的委托完成。”
受伤的猎人被商人扶着进了货车,进去前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注意到他在看我,我也没想什么,和哥哥回到了暗鸦号里。
回到闷热的战车里,我突然感觉头发晕,坐躺到炮手座上,扶着额头。
哥哥发现我的情况,担心的从车长位置上过来查看我的情况。
“雾娅莎?那里不舒服?”
我感觉全身都被一种麻痹感覆盖,有些使不上力气,呼吸也有点不通畅,还有点类似于注射肾上腺素后瞳孔放大的症状,大口呼吸着,心里平静不下来。
“我不知道之前从没有过”我昏沉沉的对哥哥说。
“难道雾娅莎的第一次那个来了吗?”
我摇摇头:“虽然我还没有过,但我想不是那个,有些像兴奋过度的样子可能是最近野生解放用的太多了吧果然,会对身体造成影响的吗”
哥哥摸摸我的头:“那就少用吧,以后就靠我进行战斗,现在休息会吧,我会一直开到宋贸所的。”
“嗯”
但是我从没说过野生解放使用过多会过载之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许每个浮莲子都不同吧,我不打算想那么多,各种难受的感觉让我只想睡一觉。
在引擎的震动声和哥哥的呼吸声中,我的意识慢慢的进入深邃的梦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