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替他做事。”闽家主的语调波澜不惊,是经历了许多事的老人了吧!
“父亲,我相信我可以。”
“我知道,但,闽家堂从不养废人。”
“是,我知道,可是,父亲,你有没有想过,闽家堂需要一个站在光明里的人。”
闽家主没有话,气氛顿时变得肃杀起来,闽南语知道家主的性格,杀伐果断,毫不拖泥带水,最关键的是做事从来都是很诡异。
眼前家主许久没有话,闽南语也拿不准,他许是不许。
……
“自己下去领罚,棍打50次。”闽家主突然发话。
“是!”闽南语失落的退出房间,走到惩戒房。
惩戒房里烂肉气息扑面而来,墙上放着三样东西,一根棍子,一条鞭子,一把匕首。
一根棍子用来惩戒以下犯上的人,打得人半月无法下床一条鞭子用来惩戒任务失败的人,而任务失败用这条鞭子打完大多数都会死,剩下的如果没有死,也会痛不欲生一把匕首,直接插入心脏,无限制者。
“啪,啪,啪”空气里全是,棍子与肉体相交的声音,惩戒堂里全部都是老人,没人会徇私枉法。
“咔”第一根骨头断掉。
外面是冷冷的黑夜,闽家堂里的人没有因为惩戒堂里发生任何事而停下做事的脚步。
“咔”第二根骨头断掉了,这才是21棍。
剩下的29棍是怎么撑过去的?闽南语自己都忘了,是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骨头断掉的声音在凝固的空气里,一下没一下的响起,让人毛骨悚然。
他的背已经不像样,青的紫的红的像一块染布。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这样的苦痛让闽南语麻木的忘记了时间。
惩戒房里的老人打完最后一棍的时候,闽阿洛从黑夜里走来,心翼翼的将他扶起。
闽家主从房间的窗子看见闽阿洛扶着闽南语走回去,抿头不语。
“其实,你也认可他的话。”,梁宇站在闽家主身后,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什么时候会走。
“嗯!给阿洛安排个新身份。”闽家主轻抚手上的戒指,转身缓慢的拿起桌上的文件袋。“里面是现在阿洛的全部,既然要从头开始,那这些也可以一并处理了。”
梁宇从他手里接过文件袋,:“罚他,是因为他猜中了你的心思吗?”
闽家主听到他的话,轻笑着:“算吧!他呀太像一个人,成长的太快,反而都快让我睡不着了。”
梁宇听到这话也不免看向那已经没入黑夜里的人,是啊,家主的眼光是极好的,南语成长的速度让他的心里也不免吃惊。
他还是孩子吗?早就不是了吧……
“家主,是在担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