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ghes关掉手机,将它倒扣在桌面。
“嗯,我们继续。”
于是他们三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
篝火,是他们仍要继续开发的软件项目,但他们决议做的,不仅仅是篝火。
他们脑海里已经有了许多个想法,而现在,他们正挨个探讨这些想法的可行性。思考怎样在这有限的市场蛋糕里,分上一杯羹。
岑雪见ughes正在开会,吐吐舌头,也不好继续打扰。
她掏出纸币,又再次确认,发现只要自己这学期绩点能上八十分,那就可以将这份ffer前的“有条件”三个字删掉,换成正式的录取通知书。
而若想总绩点上八十,这门毕业设计,也至少要拿到九十分。
想到这,她也没心思去庆祝收获第一封通知书,转而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回电脑上。
也许真的是做口头报告的次数多了,岑雪现在制作的可以说是美观大方,而且有很强的思维逻辑性。
为了赶进度,早些做完,然后和邵飞进行答辩的模拟,岑雪再次决定熬夜。
熬了三天,这演示文档初具模型,可岑雪却华丽丽的病倒了。
周二早晨,岑雪想睁开眼,却觉得自己浑身冷的厉害,眼皮也像是黏在了一起,完全没有力气睁开。
费劲的伸手摸了下额头,滚烫。
碰巧,岑雪的余光正好扫到段薇从自己身边经过:
“薇薇,能帮我拿一下温度计么?”
可当她出声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嗓子嘶哑的快说不出话来。
“嗯?”
段薇扭头,便看见岑雪脸色苍白,披散着头发,虚弱地撑起上半身看着自己。
“你怎么了?”
“温度计。”
发不出声音的岑雪,只好夸张地做着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