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虎啸猿啼之处,一座宝塔健在山险之地,一面是海,两面是悬崖,唯有一条上来的山路,满是荆棘。
“呵,这地方,倒是难找。”
说话的男人,一身玄衣,头戴斗笠,手拿一把龙纹长枪,长枪之上有鲜血滴下,散发着杀戮的气息。
另一个男人坐在窗边往下看,对上玄衣男人的视线,带着几丝慵懒开口:“玄机阁本就应该在玄乎之地不是吗,否则,人人都能找到,我岂不是会被烦死?”
“希望玄机阁不是名存实亡的存在。”玄衣男人将手里一个布包扔上去,直到三层宝塔之顶。
玄隐从窗口飞出,站在宝塔之顶,接住那个还带着鲜血的布包。
他玩味的打开布包,里面是一颗人头,怒目圆睁,死不甘心。
“你想知道什么?”玄隐脸色正色起来。
玄衣男人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的将斗笠拿下,露出庐山真面目。
玄隐看到男人的脸时,瞳孔微缩,但很快释然,笑起来:“倒是没想到,文弱书生也有如此本事,我还以为你是哪来的江湖人士。”
玄衣男人垂下眼帘,遮住眼中的厌恶,“玄机阁,知天下事。那当今皇贵妃所做之事,应该也是知晓的吧。”
玄隐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只能问一个问题。”
“看来是知道的。”男人讥讽笑起来,“或许,玄机阁当年也插手了。”
玄隐的眼神沉下来,“若不想问,大可离开。”
“也罢。我既来了这里,交易自然是要完成的。”男人将斗笠带上,声音听不出喜怒,“真正的皇子,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