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不是同学关系吗?又没见你和我这么好说话,还坐在一起聊天,聊得眉开眼笑?薜子然看着“宫琉璃”时,总觉得,此刻的宫琉璃象换了一个人。她居然这么随意地坐在一个大石头上,姿态虽然也优美,但就是不象平日里的宫琉璃那样。以前的宫琉璃是不会这么随随便便地坐着的,就算要坐,也是双腿并拢,姿式会是最优雅精致,最神圣不可侵犯的淑女典范。
可眼前的宫琉璃却让人觉得她有些懒散,有些随意,有些漫不经心,但她的目光半眯着看过来时,却又让薜子然整个人象着魔一样被镇慑到,觉得她很危险,危险得让他连说话都不敢造次。也不过就是十天八天不见了,为什么薜子然就是有一种感觉,以前那个宫琉璃就算是疏离,也没有现在这个宫琉璃这么陌生?正当薜子然被这些莫明其妙的感觉弄得有些古古怪怪时,上课的大钟又响了起来。
回到学堂里之后,那两个歪嘴巴的同学又回来了。这一节课仍然是谭夫子的课,他愕然地问道:“李权贵,陈春华,你们不是找过封院师了吗?为什么嘴巴还是歪歪的?”
李权贵歪着嘴说道:“谭院师,封院师说,他也不会解。”
谭夫子:“如果连封院师也没法解,那就没人能解了。”
谭夫子的话音刚落,一个声音懒散地响起来道:“我听说,嘴歪这种毛病是用药治不好的。除非吃点猫屎,猫屎能治嘴歪,而且,立竿见影。”
“猫……猫屎?”李权贵赫然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