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你说宝庆这孩子他……”刘小玉一脸为难。
“娘,您也看见了,这包袱里面可都是真金白银啊!”
曾小福说了一句,停下来看了看刘小玉的脸色继续说到。
“慌忙中还能整理出这么大一笔钱,宝庆家非富即贵,咱,真的要收留他?虽说之前我想着宝庆和我身世相仿,想让您一起收留了他,但宝庆的这些银钱,着实有些多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想来您也听过,先不说外面的人了,就汪叔那臭德行,万一哪天在家里翻出来这些银钱,也不是好打发的。”
刘小玉越听越心惊,是啊,孩他爹要是知道了宝庆的钱,保准一文不剩全拿走,那宝庆长大以后可咋办?
曾小福看见刘小玉那难为的表情,意识到自己话说的太重了,虽然那些钱在自己和刘小玉眼里很贵重,但谁知道对于宝庆之前来说,是不是根本就不算什么呢?毕竟,自古以来贫民和富人之间的价值观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想通了这点,曾小福也就不再纠结是否要留下宝庆的这件事了。
她准备告诉刘小玉自己空间的事情。毕竟自己是要在这长久待下去的,为了以后拿东西不吓到他们,早晚还是要说出来的。而且,自己的空间可是绝佳的藏储地啊!到时候把宝庆的钱也放进去,就不用担心会被人觊觎了。
曾小福试探着说:“娘,我瞒了您和来甜一些事。”
刘小玉还陷在宝庆的事情里,只依稀听见曾小福在说话,于是楞楞的说了句:“什么?”
曾小福无奈的重复了一遍。
刘小玉听完,忙说“没事儿,没事儿,你不说自有你不说的理由,不用勉强的。”
刚说完,却看见曾小福在腰间的荷包里一阵摸索,然后掏出了一个大西瓜。
刘小玉瞪大了眼,使劲瞅着曾小福的荷包和她手里的西瓜。
接着,曾小福又陆陆续续的从荷包里拿出折叠桌、案板和菜刀,吓得刘小玉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曾小福一脸我就猜到的表情,依次放好东西后,就开始切西瓜。
一直到手里捧着一片西瓜,刘小玉才回过神来,她看了看西瓜,又看了看曾小福,还是忍不住问了,“小福,你这荷包?”
曾小福走到了刘小玉面前,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半真半假的解释。
“其实在我家乡那,人可以坐工具在天上飞。还有的人,甚至可以到那明月上去!还有可以一时千里的交通工具,可以潜进深海的船,夏季使人清凉、冬季使人温暖的用具,房屋可以有数百丈高……
可也是因为这么一个世界,让我失去了爹娘。
爹娘离世不久,我遇见了一个神仙婆婆,给了我这个荷包。
她告诉我,这个荷包里面可以放很多东西,不论大小,只要打开荷包对着你想要放进去的东西,它就能帮你收进去。
拿出来的时候呢,只要想着你想拿的东西,就能轻松的拿出来。她还教了我很多东西,可是,后来,她也离开了。
我就把家里的东西全装进了荷包里,离开了那儿,不知道走了多久,遇见了你们。”
听着曾小福淡淡的叙述完,刘小玉是心疼有之,向往有之。
心疼曾小福小小年纪(现在曾小福在刘小玉眼里只有八、九岁,可不是小小年纪嘛!)就痛失双亲,独自生活。
向往那方可以飞天入海、高楼林立的神仙地界。一时竟对曾小福荷包的荷包不觉奇怪了,想来她认为对比荷包的收纳,飞天入海更加难以想象罢。
曾小福知道刘小玉接受这些对于她来说匪夷所思的事情需要时间,于是端着切好的西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