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欢用鼻子嗅了嗅,:“好像是有一些味道,还挺香的。”
燕北星努力在脑中回想着这是什么东西,突然,转头在窗外墙根下看见一簇澜菊,瞬间想起了这是什么东西,拉着林清欢就往外跑。
林清欢被她这么一弄,十分疑惑,“怎么了你这是?”
燕北星将怀里的丝帕拿出来,在旁边的水缸里打湿,捂住林清欢的口鼻,“清欢姐姐,别闻这味道,房间里有露汀,本是凝神所用,但这窗外还种着澜菊,这两样东西混在一起,就是一位极强的媚药。”
林清欢一惊,看着窗下的那一簇盛开着的澜菊,若真是这样,那燕北惜也绝不会是自杀了。
两人将澜菊挪到一处石头后面,防止有人来销毁证据。随后,两人来到稽查院,燕北惜的尸体还停放在这儿。
贤贵妃得知燕北惜死了一直在大哭大闹,但这件事牵扯到齐恒,换句话来,这件事牵扯到的是北祁,所以燕帝也没立刻下结论,让宋纪棠赶紧将这件事问个清楚。
虽然齐恒现在是嫌疑犯,但考虑到他是北祁的二皇子,就没有将他关在牢房里,在稽查院找了个房间将他软禁了起来。
林清欢和燕北星到时,宋纪棠正要和沈知遇去审问齐恒,见她们俩儿也来了,四人也就一同前往了。
齐恒已经醒了,一脸淡定的坐在桌前喝着茶,宋纪棠几人推门进去,齐恒看了他们一眼,“怎么?宋总督还想关着本殿下一辈子吗?我过,四公主不是我杀的。”
林清欢打量着他,:“我们也没燕北惜是你杀的啊?齐二皇子,你若是想平安的回到北祁,就赶紧跟我们实话,你昨晚和燕北惜是怎么到那儿的?”
齐恒瞥了她一眼,开口道:“昨晚我和四公主在御花园分别后,我就自己出宫回官驿,谁知在半路上被人迷晕了,醒来时已经是今早了,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那你和燕北惜?”
“我”齐恒有些迷糊,他也不敢确定自己和燕北惜有没有“我过,我不记得这些事了。”
问完他后,几人走了出来,又去查看了燕北惜的尸体,林清欢将她的脖子反过来一看,“果然,不是自杀而死。”
“这话是什么意思?”沈知遇疑惑道。
燕北星将方才她们在冷宫发现的线索又讲了一遍,林清欢又道:“我刚刚看了齐恒和燕北惜的鞋底,他们的脚下十分干净,你们也知道,昨晚下过一场雨,那冷宫的院子里全是泥土,若是他们自己过去的,脚下不可能那么干净。”
宋纪棠赞同的:“我也这么觉得,四公主死前留下一封信,上面写着自己因为不堪受辱,所以才上吊自杀,可一个羞愤到极点又着急寻死之人,她的遗书怎么会跟练字似的整齐划一。”
“可那封信我看过,确实是四皇姐的亲笔。”燕北星肯定的。
林清欢笑了笑:“那这就明写这封信的,定是和燕北惜走得比较近的人更何况,一个常年没有饶住的地方,哪里来得笔墨纸砚,这凶手是聪明反被聪明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