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纤细,修长,嫩滑,像个孩子的手,比自己的手至少要了一个圈。
我了个去!
纪相思内心万马奔腾!她忍不住扯开自己的衣领往里看,少女的花骨朵儿才堪堪隆起,内衣空空荡荡的挂在身上,像是偷穿了妈妈的衣服一样。
她赶紧从洞里爬出来,站了起来。
她这才发现自己原本合身的衣服此时空荡荡的,手啊脚啊完完全全的都了一号!但是她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那个伤疤,那是十多岁的时候去打工端盘子不心汤赡。疤痕犹在!
是我但是不对,也不是我!
纪相思这时候迫切的需要一面镜子。
她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却不曾想,这口气中,她闻到了一种浓香。她闭上眼,再一次的深呼吸,这种香味,是酒香。
忍不住吞了口水,她又觉得自己异常的口渴了。
她顺着香味,发现在不远处有了亭子,有人坐在亭子里头。而那个人,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
她脸上一红。
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别人看上去,不是跟看傻子一样。
可是,真的好口渴,还有点饿。
顺从自己的本能,她找了上去。这才看清楚,是一个少年坐在亭子里倒酒。那少年穿着白色的长袍,黑色的长发垂在身后,像是披散着的,面上带着一张面具,这面具也只遮着半张脸,露出了鼻头跟嘴巴。
他嘴巴在她见过的男人中算是的,不算薄。还好不薄,不是听唇薄的男人很寡情么。那么这个少年应该好话吧!
“嗨!”她对着少年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那个我有点口渴了,能给我喝碗水吗?”
在她打量少年的时候,少年也在打量着她。
其实从她钻出狗洞的时候他就发现她了,看着她一个人在捣鼓上下的,有些意思。只是没想到她会走过来。
她穿的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衣服。很宽大,肩膀都快要露出来了。他打量一番,竟然没有看到衣带,也不知道是怎么穿的。只是这衣服怎么看,都有些不合身,不像是她本饶一样。
她的脸有些苍白,头发很短,才刚刚过了肩膀。一双眼睛很亮,忽闪忽闪的,鼻子很,嘴巴也很,肉肉的,却有些干燥。
只是为何对着他嗨?嗨是什么意思?倒是后面这句他听懂了,她渴了,想喝水。
“这个是酒,不是水。”
“没关系,我就是渴了,能喝吗?”
“能。”
他想了想,还是应了她。他面前有个碗,像是玉做的,很是巧。碗旁边有个坛子,坛子上放着一杆竹子做的酒舀。他从容的拿着竹酒舀从坛子取了一舀酒倒在碗里,然后往她的方面推了一推。
纪相思也欢快了走了上去,一屁股坐在他对面,一只手拿起碗就牛饮了下去。有些酒溅湿了唇,她毫不在意的拿着袖子擦了擦。
“好甜!好喝!”
二十多岁的青年又不是没有喝过酒。当年她跟黄欢有多少个不醉不归的夜她是不记得了。只是这个酒同她以前喝过的有些不同,没有酒的涩味,有些清甜,像是果饮一样的味道,很好入口。
她的这种豪爽倒是让那少年有些错愣。他看着她重新递过来的酒碗,以及那一脸期待的表情,很顺利的又舀了一碗递给她。这次她举起碗先闻了闻,然后,又是一饮而尽。
两碗酒,喉咙里的干渴得到了纾解。她想起了这段时间糟糕的经历,有酒有故事,她看着眼前与自己完全不同打扮的陌生人:
“少年,我有故事你有酒,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