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噗嗤声太过突兀,吕计幽怨的看过去。
那人面朝墙,似乎还在极力忍住笑意,憋的身子不断抖动。
可以想象,如果不是竭力忍耐,那笑声该有多大,怕是能掀翻屋顶上的瓦片吧。
“现在好点没有?”轻柔的关切声在耳边响起。
吕计抽抽鼻子,还是“大姑娘”好,感激的说道:“谢谢阿锦关心。”
结果抬头就对上云锦含着笑意的眼睛,她抿着嘴角,似乎忍笑很辛苦的样子。
也罢,也罢,好歹也是关心自己了不成。
吕计在心里开始自我劝解,不知哪根筋打错,越想越委屈。
两人连扶都不扶自己一把,不愧是姐弟俩,可都是铁石心肠啊!
看着少年的表情由委屈到释怀,然后愤怒,右手还在不停扣桌角。
云锦笑着无奈的摇摇头,“吕师傅,您现在可以教我们抓药了吗?”
看看看看,没看到自己还痛着吗?开口就是抓药,吕计在心里絮絮叨叨,没好气的拉开中药柜的其中一个抽屉。
云锦看着面前少年轻笑,没想到个子不大,脾气到不小。
探起身子,给锦年留了个空隙让他钻过来,两人一起看吕计拿了什么药出来。
“看见没,这叫生地……”
“这是胡黄连……”
都是处理好的药材,各个都是黑黢黢的片状。
云锦对这些没有兴趣,看得晕乎乎的,哪个是哪个?
偏偏锦年听得津津有味,云锦侧侧身子,留出更大的空隙让他过来。
吕计又拿出一个小秤砣出来,放了一小撮中药片药片在上面,单手拎起,“每种药用多少量都是有定数的,我们今天就是把药都包好,明天一早起来就开始煮,然后在分发给百姓。”
“记住啊,一定不能少,不然就没效果了!”吕计举着秤杆让他们看清楚。
云锦上牙轻碰下牙,来回几次,没忍住敲了敲桌子,“你刚才说的什么,能在重复一遍吗?”
吕计点点头,又说了一遍,“就是……先取百合……草……先这样……然后再这样,最后把它包起来就好了。”
“听明白了吗?”讲得兴高采烈的“老师”和听得清楚认真的“学生”一起看过来,只把云锦看得心里发毛。
“……”迷茫且无知,云锦勉强的扯下嘴角,喏喏道:“我能申请不学抓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