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哪里都有付蓉儿,简直像个无孔不入的蚊蝇。
微月心中无语地扶额,这次是半点也不想搭理。可有人就是越挫越勇,不依不饶地连声问,“谢微月,我跟你说话呢!”
“你是不是聋了,还是你在心虚?”
“谢微月,你敢做难道不敢承认吗!”
屋内一个茶杯摔碎,接着传出公主薄怒的声音,“是哪个在此吵闹?”
付蓉儿顿时噤声。
微月侧身经过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的付蓉儿,半个眼神也没给。后者跺脚气急,这次没敢出声,只是狠狠瞪了一眼她。
微月一进门就看到江阳坐在上座,左右各立着一执扇婢女。而季雯诗正躺在右侧的榻上,有一婢女正悉心照料着。见她走进来,江阳并没有露出在外人前的笑意,只是微不可察地点头。
“赐座。”
接着转头就开门见山对季雯诗道,“有人说你们二人曾起争执,你且说,今日遇到歹人是否与此事有关?”
微月听这话一急,起身冲向江阳,“公主明察,若按时间推算,季小姐遇害时臣女正与公主在一处,怎么会……”
江阳抬手制止,似笑非笑看了眼微月,收回视线淡淡道,“本宫在问她,现在还不是你说话的时候。”
“公主殿下恕罪,今日与谢小姐的争执全是臣女一人挑起的风波。谢小姐不与臣女多做计较,臣女还没来得及诉说感激之情。”
微月见她态度大转变,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客气地笑道,“误会已经解开,微月就没有计较的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