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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晚间,秦天再次猫在东门口等着,天亮高挂,过期不忍,昨晚那两壮汉神色紧张的出来,还扛着一个麻袋,麻袋里的东西直动弹。
门口的俩僮丁见了,忙跑到门口小屋后面牵出辆马车来,两壮汉将麻袋丢入车厢内,一边道:“小琴,你可享了福了,这马车可是当初备给小少爷娶亲用的,今儿个,你就当个新娘,做个花轿,给陆大家当小妾吧……”
两壮汉驾着车,悠哉一路,唱着词儿,马蹄声下,却是没见车厢后面,坐着一乞丐……
晚间路上基本没人,从赵宅东门往东行了约莫半个时辰时间,一四落大院出现了,马车停下,秦天轻跳下车,蹭溜两下已攀上上了墙头,借着树影藏起,骑坐墙头观望。
两大汉抱着麻袋敲门,须臾昨晚那方帽男子打开门,丢给两壮汉各一袋赏钱,道:“回去若有人问起,知道怎么说吧?”
“知道。”两壮汉得了赏钱,便步行离开了。
方帽男子嘿嘿奸笑着搓着手掌,露出嘴里一颗金牙来,扛起麻袋就往屋子里走,秦天在墙头上观摩一会,未见他人,轻纵身躯一跃而下,双脚触地时瞬时一个翻滚,卸去惯性,凑至窗前,贴耳而闻。
“琴儿,你可不知道,我想你好久了!今儿个,你就从了我吧!”
“呜……呜……”
“哎呦,琴儿啊,想说话啊,没事儿,这就我一个人,房子是去年刚建的,没人知道这是我的房子,你只要乖乖从了我,这房子以后就你一个人住……”
屋里的惨叫声越加急促,秦天不再多等,“嘭”一脚将房门踹飞,握匕而进,那陆大家正要做龌龊事,被这么一下瞬间趴了,未等他回过神来,秦天的匕首已架在其脖子上!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要要……要钱只管拿去,勿伤我命……”
秦天单手翻转被子,将那手足口皆被束住,衣物被扯去大半的女子盖住,一边冷声盯着陆大家,道:“说!程瞎子的屋子,是不是你放火烧的?”
陆大家尽管慌张,但脑瓜子还算清晰,“我这只是奉命办事……奉命办事啊……”
秦天咧嘴一笑,道:“哼!你放心,我不是来给程瞎子报仇,我只想要你那笔从赵宅内的钱!别骗我,否则,我割了你的舌头!”
陆大家咽了口吐沫,道:“好汉!好汉,这钱是那程瞎子偷走的啊,可不关我的事儿啊!”
秦天冷笑一声,凑近陆大家耳边道:“哼!那你以为程瞎子是怎么消失的?”
听了这话,陆大家额头已然见汗,嘴巴发青,双唇颤抖,秦天再道:“我敬重你称你为陆大家,你方才也说了,这是你刚建的房,那两个给你送人的家伙,已先走一步,也就是说,我在这人把你给杀了,也无人知道,到时候,再加上这个小琴……我的意思,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