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头、桂勋,赵大人差我于其手下做事,我言二位兄长颇有气力,留于府中,所以才能将二位兄长自牢中保出,此事从急,未与二位兄长商议,还请二位兄长勿要怪罪。”
杜头笑了笑,道:“三郎,此言见外了!说起这件事来,我和桂勋还得谢你。”
桂勋也表态这没什么,颇为怪罪秦天将他与杜头看扁了。
随后,秦天压低声音道:“高镇与梁乡之间的事情,梁匡绝不会善罢甘休,现在我们又和他同在涟城赵大人麾下做事,新仇旧恨,只怕要有个了结。”
桂勋眯了眯眼睛,问道:“三郎有何打算?”
秦天并未直接说出自己意见,而是先问杜头。
杜头沉吟一番,道:“梁匡此人多为奸诈,素无信义可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等初来乍到,从上至下皆无臂力,所以,我欲先下手为强,只是不明门路道行,并无妙策,三郎若有计谋大可直言。”
“谈不上妙策,只有稍稍想法,还请二位兄长参谋。”
说罢,秦天便附耳如此如此,如何如何,杜头二人听完甚是赞同,随后三人又围绕秦天的初步想法进行了完善与探讨,耗费两个多时辰方才敲定最终方案。
随后三人倒床便睡,不到一个时辰,门外传来僮丁声音,言是来送饭菜,兄弟三人用晚饭再次闷头大睡。因昨晚的事情,东院内秦天已有名声,无人赶来打扰。
次日一早,秦天早早起床,经过一天一夜的时间,受伤的身体在古戒空间的修复下已恢复完全,试着在屋内轻蹦两次,又练了一通军体拳,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听声音是昨日僮丁:“秦丁曹,按时辰这时候得去院门口等韦老发派今日例事。”
“知道了,稍后便到。”
秦天叫醒杜头、桂勋,三人洗漱一番,换上干净佣装,各自互相打量,不免接连出笑。
打开房门,正巧碰上住在隔壁的杨丁曹,双方热情的打了个招呼,同步而行。至门口时,冷风嗖嗖的,不知道为何今天的风那么刺骨。
东院院门口站着僮丁足有四五十人,有男有女,男丁要多些,女丁不过七人,身材矮小,普遍一米五左右,秦天三人这身高,立在人群里,即便站在最后一排,大半颗脑袋也露了出来,无比鲜艳。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东边圆形拱门下走进一队人,为首者正是韦老,左手小臂轻抬胸前,一身儒服,款步而来,杨丁曹众人赶忙行礼,男丁弯腰奉手,女丁则是弯膝别颈。
“罢了,东院的今天负责书房和客房,规矩可要明白,杨丁曹,你全权负责。”
“喏!”
“秦天,你三人跟我来。”韦老嘴上说着,脚下可没停,看似速度很慢,但一溜烟儿的功夫便从东边走到了西边,秦天忙招呼杜山、桂勋二人跟了上去,吊在队伍最后面。
跟着韦老行了一小会,来到前院湖上亭楼中央,韦老吩咐道:“明日车大人来府上作客,大人已有吩咐,照着府中最高规格礼宴接待,尔等可明白?”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