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老此言,话里有话,秦天心想,韦老此人做事缜密,但未必真的查出什么来。“韦老的意思是?”秦天反问一句。
“你小子倒是滑头的很!你那两个同伴,是高镇出了名的猎户,那个杜山名声更甚,与梁乡之间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所以,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既然韦老已知高镇与梁乡之间的恩怨,还请韦老高抬贵手,让我等自行解决。”
“此事我本不会问,可是,你们可知晓,梁匡之妹嫁与何人为妾?便敢如此行事?”韦老放下茶樽,打趣般问道。
“无论嫁给谁,该了结的事情总归要有个了结。”嘴上虽这般说着,秦天心下对这个韦老却是升起浓浓忌惮,其一,桂勋、杜头都是丛里老杆子,韦老对其行踪竟如此了如指掌,麾下必有能人;其二,此人手起手落之间,多有高位者气息,似有掌控天地般魄力。
“后生可畏啊,哈哈,后生可畏。”韦老说了这么一句,便起身而去,秦天在屋里呆了会,方才出来,这时杨丁曹凑近道:“秦丁曹,韦老叫我留句话给你。”
“什么话?”
“识相的现在就从后门走,只身离开连城!”
此言一出,秦天心知不好,便要去追韦老,问个究竟,但杨丁曹却横身挡在其身前,道:“秦丁曹,还是听韦老的话,赶紧走吧!”
只身离开连城?联想起韦老在屋中的谈话,秦天心下一慌,问道:“杨丁曹,可曾见我那两个同伴?”
“没见到!你放心,你先离开,我会观察,差人知你。”
秦天岂是背信弃义之人,心下已有决策,道:“杨丁曹,此事你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
走出房间,此时府内寂静无比,而正院内外,府兵数量增多不少,移步院门口,寻问门楼僮丁,“可知道发生何事?”
“秦丁曹你不知道吗?郡丞大人长子来府。”
郡丞大人之子?
“叮!郡丞是为郡守助手,掌郡城以下推举权,又掌私塾政令。”东东解释道。
“额……郡守又是什么鬼?”
“宿主可以将郡守理解为后世s长,郡丞可以理解为s长秘书、助理。”
乖乖,这个官儿不小啊,“郡丞之子来这儿干什么?”
僮丁轻声道:“秦丁曹,那梁都统之妹,今日嫁给郡丞之子为妾,但谁能想到,梁宅竟燃起了大火,如此不吉利之事,梁匡言是人为,便将郡丞之子带来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