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几日被母亲困在家做女红不能去看你,你别怪我啊,不过看你这个样子,隐儿将你照姑很好,都胖了一圈儿呢。”顾倾颜和兔子着话。
余隐听着笑了:“我你这几日怎么都不见人影,原来是做女红啊,绣了些什么让我瞧瞧?”
顾倾颜回头:“你还不知道我,我哪儿会绣什么东西,倒是将手指戳了好几个窟窿。”
着,顾倾颜伸手给余隐看。
余隐左瞧右瞧也没看见顾倾颜手指哪儿有伤口,顾倾颜自己一看:“哦,已经好了。”
“……”
余隐摇摇头:“你啊,跟个孩子似的,我看顾夫人也不能放心你这么早嫁出去。”
“那样最好了。”
余隐陪顾倾颜待了一会儿,没有久留,中午便回府了。
从后门回到院中,绿芜沏了热茶上来。
“姐,刚刚宁王殿下来了。”
“宁王殿下?他来做什么?”
“是和定远侯一起回来的,估计是下朝后便直接来了。”
余隐:“估计是有事相商吧,和我们不相干。”
刚刚从顾倾颜那儿回来,听到宁王二字余隐便觉得头疼,但她又忍不住细想。
这宁王空有王爷之名,是无实职在身的,按理来不该上朝才是,为何会和定远侯一起下朝回来?
柳儿从外面进来:“姐,二公子来了。”
李培最近一休沐就过来,今日来时更是喜气洋洋的。
“余妹妹,我被封为羽林中郎了!”
余隐笑道:“恭喜二哥。”
李培入选羽林郎还不到半年的功夫,就升为羽林中郎,升的未免太快了些。
李培看出了余隐在想什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能升的那么快,全是靠我大哥的照顾,其实不止是你,其他人也都是这么想。”
“但其实无所谓啊,他们随意怎么想都可以,我是凭本事还是靠关系那是我的事,可今日我已经走到这个位置上了,那这个位置我就不会再让出来。”
余隐笑了笑:“二哥志存高远,将来一定会有所作为的。”
“不这个了,宁王来了你知道么?”
“刚刚得知,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益州夏季时多发水患,庄稼被淹百姓受灾,导致秋季颗粒无收,如今快入冬了,好多人家中无粮过冬,皇上派宁王去益州赈灾,宁王来和父亲商议此事。”
“原来如此,我上午出门得了些好茶,还想给义父送过去,既然义父公务繁忙,那我就不便打扰了。”
李培又:“今年年底北羌会来上贡,到时候皇上必定会赏赐不少好东西下来,隐儿你知道北羌最着名的是什么吗?”
余隐拢了拢衣袖:“北羌那么远的地方,我怎么会知道呢?”
“北羌最着名的便是他们的舞蹈了,他们的舞娘和我们辽国的舞姬不同,更热情奔放,到时候你一定要进宫看看,但是北羌上贡送牛羊马匹金银财宝无数,就是不送美人儿,随行的舞娘只在晚宴上表演一番便回北羌,要不然在辽国也能看见异域风情了。”
余隐听了,心里有些不安。
她怎么忘了,北羌三年向辽国上贡一次,今年正好是上贡的年份,现在上贡的使臣估计都快到辽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