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桑觉得不对劲,想要拉住仓皇失措得人又被人挣开。
“欸……乐君你的脸?”
怎么那么红?
乐君一边捂着脸一边跳上马车,离得好远还能听到她口不择言的解释,
“上头,上头……刚刚喝的酒……太上头。”
马车绝尘而去,林桑桑无奈的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乐君是怎么了,一向大大咧咧的姑娘,忽然变得这么……腼腆?
李安瞥了一眼大门,干净利落的关门,落锁。
“又喝酒了?”
林桑桑吐了吐舌头,她现在还有几分醉意,一举一动都带着平时没有的娇俏。
李安本来带着责怪的目光柔了又柔,也罢,自从于村的事情后林桑桑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玩命一样复习,放松一下……也好。
“喝了酒就去好好睡一觉,莫要再胡闹了。”
林桑桑踩台阶时一个不注意,险些要摔倒,李安连忙伸手去扶。
林桑桑笑,有兄长关心的感觉真好。
“兄长。”
李安不明所以,“嗯?”
林桑桑踮起脚尖,在李安如玉得侧脸上轻轻亲了一口。
“谢谢。”
李安整个人僵住。
他尚未想明白,林桑桑已经带着醉意回了房。
她脑袋晕晕沉沉,走一步就像踩在云端上。
她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心里还在想着难怪方才乐君如此反常,这酒后劲太大,的确上头。
她将自己的身体狠狠的摔在床上,蹭到柔软的枕头,便再也不想起来了。
咦?这是个什么?
林桑桑蹭到了异物,她又用脸蹭了蹭。
那异物忽然坐起身来,半趴在林桑桑上方,端详着一脸醉态的林桑桑。
好,喝醉了是吧。
连他被人绑走了都不知道?
慕容爵又是生气,又是委屈。
从来下午他化作阿丑去国子监等她,没想到节外生枝被洛子旬抓到。
区区一个洛子旬,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他前脚被洛子旬关到柴房后脚就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