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意识的回归,但是李翰却不敢睁开眼睛,因为他听到了老鼠在水里扑腾的声音,有老鼠说明他还在这个地下室里。
因为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在朋友的喜宴上喝多了点,回到自己的房间,自己的房间虽然谈不上多大多整洁,但老鼠是绝对没有的。
闭着眼睛睡了半天的醒觉,他最终还是准备睁开眼睛,面对现实,就算真的魂穿了又如何,我还是我,那个不一样的我。
自诩在社会上闯荡多年的李翰,认为自己有一套行之有效,为人处世的原则,遇到事情也不会慌张,不会失去理智,更不会逃避,可是昨晚他却选择了逃避。
这让他违背了一直给自己贴的,‘不会逃避’的标签,让他有些觉得受辱,即使没有其他人在场,也有点违心的感觉。
睁开眼睛,阳光从地下室门缝投射了几丝进来,其他地方仍然是黑咕隆咚的看不清楚。
李瑞哲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伤口,没有裂开,这才松了口气,地下室果然积了不少水,至少到达了小腿处,他淌着水走到了地下室往外面的爬梯处,缓慢的往上爬,把手放在入口的小门处。
一瞬间有些迟疑了,推开吗?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李翰心里在打鼓,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个世界,有魔法?高魔还是低魔。
锁子甲,长剑?难道是在打仗吗?按照常见游戏或者欧洲的历史,很有可能存在宗教纷争,有魔法?难道还有神之类的东西吗?又或者各种神秘兮兮的东西?
想到这里李瑞哲吞了口口水,手又有些想要缩回来的意思,没等他继续思考下去,猛的一把推开了地下室的门,“该面对的是躲不掉的,有什么事处理什么,这才是我该做的,畏首畏尾算什么男人。”抛开脑子的想法,李翰钻出了地下室。
没有房顶的小屋,被太阳照了个通透,昨晚暴风雨的影子一点也没有留下,只是满地的树叶,树枝和不翼而飞的房顶都告知着李翰昨晚发生的事,一眼望去,放在墙角的锁子甲和骑士剑仅仅是被树枝盖住而已,没有被吹飞。
这让李翰松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松了口气,突然一股对于装备的信任感涌上心头,这是这具身体原来主人对这套装备感情,就像士兵对自己枪械的信任一样。
李翰接受了这份情感,慢慢走过去把树枝拿来,剑和锁子甲上的血迹已经被昨晚的大雨冲刷干净,他本以为这锁子甲会很沉重。
据他看过一些关于欧洲锁子甲的文献来看,这样的锁子甲少说也在25斤左右,但是拿在手上却如同普通衣服一般轻盈。
李翰在手上掂了掂,又拿起了旁边的骑士剑,这是一把大剑,约1.5米,重约10斤,拿在手上却也如同一根枯木一般轻松。
李翰挑了挑眉毛,这不是锁子甲和剑轻,而是自己的力气够大。
以自己的体力,这两样东西如果穿在身上的话,走不了几步就会觉得气喘吁吁,毕竟自己从来也没有锻炼过,不过力气大的感觉好像还挺不错的。
李翰把剑在手上舞了几下,这本来是一把双手剑,但是单手舞起来却丝毫不费劲。
这不仅仅因为这具身体力气大,而且还有舞剑的技巧在里面,不用训练就能舞这么重的剑?难道自己继承了一个满级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