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大爷,你轻点奴家可受不了····”一道妖娆的女声说道
“小贱蹄子,爷偏要狠狠罚你。”说着便是一阵淫秽不堪的声音
女子惊呼声和男子的喘气声,听的让人脸红心跳
但这在怡红院本就是很常见的事,但是闹得这般大声的还是很少见的,有路过这个厢房的,不由得往里看了一眼,尽管看不到什么,这倒像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若是这个时候去扰人兴致那是千不该万不该的,可偏偏就有那么不识趣的人
外面的小厮犹豫片刻,还是轻扣房门,唤道“老爷··小的有事要禀”
不出意外,里面的人大喝,引得过路人纷纷侧看
“赵武,你个龟孙子,有什么屁事等爷爽完再说,把老子都要吓阳痿了”
说完又传来女子的娇喝声
路过的人哈哈大笑
赵武碰了一鼻子灰,但这事实在着急,便大着胆子说:“老爷真是急事,是那件事···”
屋内的声响停了,接着便听到一阵骂骂咧咧的喝骂声,和一阵女子的哭泣声
赵隆啪的踹开房门,怒目而视的看着赵武,脸上满满写着因欲求不满的怒气
“回府。”
上了马车,赵武那小嘴就噼里啪啦的说:“老爷你不知道,那刘老头就是个疯子,我的人传消息说,这刘老头请了一群江湖人士,要去梧州抓了那帮山贼见官府,你说若是山贼供出我们可怎么办。”
赵隆哼了一声,心中早就胸有成竹,“你以为那刘老头不知道是我们搞得鬼,只是没有证据罢了,这次去梧州就是抓证人的。”
赵武忧心忡忡,他这一辈子可就跟赵府联系在一起了,若是赵隆倒台了,自己又哪里有活路
况且这沈云生的事还是自己亲自去办的
“这可如何是好?”
赵隆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若不是这人对他还算忠心,他还真不想用这一个蠢货
“你现在立马快马加鞭的赶去梧州旁边的柳绳镇,哪里有个龙马镖局,表面上是走货的,其实接的大部分都是脏活,先那老头一步把梧州那帮山贼杀了,后续的事我会处理,记住必须快,快点出发,别给老子愣着。”说完就望赵武的屁股上狠踹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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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的三月天已经算是很温暖了,比起今年寒冷的冬天,今年的春天比往常来的都要早
沈嘉荣每每这些时候就喜欢去放风筝,往年都是和齐昭的,今年的却是与沈鹤卓
沈嘉荣的失心疯也好了许多,本来她还要去找齐昭放风筝呢,若不是珠儿提醒她险些都忘了齐昭都已经走了
记起齐昭走了,竟还想起前些日子给齐昭写的信,急急追问珠儿有没有收到回信
这说来也是奇怪了,沈嘉荣病之前是送出去好几封信的,这小半年都过去了,齐昭应当是早就到了荆州了
期间珠儿也托人去齐府问过,齐府只说齐昭并无异样,珠儿气恼,这齐昭少爷一上荆洲,竟是将沈嘉荣全然忘在了脑后,莫不是荆州富贵繁华,瞧不起自家小姐了
但沈嘉荣病了以后,她也不敢说重话,生怕刺激她,就算是有不满,说话也圆滑许多了
“小姐别急,应当是齐少爷在荆州课业繁忙,未能顾及小姐也属正常,而且,算算日子,齐昭少爷也快回苏州了,到时小姐就能见到齐昭少爷了。”
沈嘉荣被安慰到了,乖巧的点了点头
蹦蹦跳跳的就往沈鹤卓怀里扑,沈鹤卓正低着头修理风筝,猝不及防被沈嘉荣吓了一跳
捏着沈嘉荣的鼻尖就吓唬她
沈嘉荣被逗得咯咯直笑,一派天真烂漫
珠儿看着这样的沈嘉荣,不由深思,沈嘉荣连齐昭都记得,又怎么会不记得老爷的事,只是不愿再想那伤心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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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被杀了?”刘管事都要将手里的茶杯捏碎了,横眉冷目的质问
那人只好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报了个拳“对不住了,刘管事我们去晚了,实在对不住沈兄了。”
刘管事连忙顺了顺胸中的那口气,事到如今对他发脾气亦是无用,竟让身边的内奸给赵隆那家伙通风报信
强忍心头的那股悲凉,无力的揉了揉脸,对那人说:“柳生,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身边有人通风报信,你回去吧。”
柳生又是长叹一口气,惋惜道:“沈兄生前曾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柳生竟连为沈兄洗刷冤屈都做不到,刘叔,对不住了,若是以后还有用的上柳生的地方,请尽管来找我,我柳生定是要将此生欠沈家的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