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走!”
正当王寅牵了马,将地上的金银都打包背上,让张老汉和他小孙女上马要护送他们离开之时,从街角冲出来十几个手持器械的人将去路挡住。
“你们不能走,你们走了,山贼来了,我们怎么办?”为首一个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将蒲扇般的大手一摆,挡在了街心。
刚刚山贼来了做缩头乌龟,现在人模狗样的出来吆三喝四,王寅心中暗暗鄙视。
刚才从瘸子李的口中,王寅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个平阳镇附近的饿虎山上有一伙山贼,经常抢劫附近的村镇,而为首的山贼大当家生性好淫,最喜强抢良家妇女,被他糟蹋的女子不计其数。
他时常跑到山下来抢劫,尤其喜欢抢劫良家女子,开始他对平民是没有兴趣的,因为平民衣衫蓝缕,营养不良,看样子也不好看。
但是村镇里的富户却想出了一个阴损的主意,他们居然联合山贼压迫百姓,每个月从穷人中指定一家给山贼送一个压寨夫人来讨好山贼不抢掠自家的女眷。
作为代价,他们只需要出小小的一笔费用,负责将人梳洗干净给套还过得去的衣物就行。
而这群富户的头,正是这镇子的镇长傅时壬。
原来张老汉的小孙女根本与此事无关,是山贼来抢劫的时候本村的镇长傅时壬指定要张老汉家把小孙女送给山贼,并且派人看住了张老汉祖孙两人,让他们无路可逃。
而现在挡住王寅去路的一群人,正是镇子里的保甲和壮丁,为首的一人姓黄名苟,乃是镇长的忠实狗腿子。
“所以他们就该死,该被山贼欺负?”王寅眼中闪出寒光。
“少侠有所不知,这也是为了整个镇子考虑啊!”一个太监一样尖利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王寅扭头看时,发现是一个发酵的非常充分的“白面馒头”,脸上连一根皱纹都看不到,头发也梳的油光发亮。
他身后跟着几个肌肉饱满的家丁,个个拿着刀剑,装模作样。
“在下平阳镇镇长傅,请教少侠高姓!”白面馒头对王寅深深一揖。
“免了,让路!”王寅懒得和他们多费话。
“你好大的胆子,敢对镇长如此说话!”傅时壬还未说话,旁边的家奴先恼了,手持器械向王寅围了过来。
想动手!
王寅一声冷笑,闪身近前,劈手一掌,把喝骂的家奴打得滴溜溜转了几个圈,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家奴半边的脸好像火烧一样变成了酱紫色,痛的他凄声惨叫。
“敢动手!”
黄苟当即手一挥,手下马上散开,想将王寅和张老汉祖孙二人包围起来。
“留下人,否则我们不客气了!……啊!”
黄苟的手下还未能围住王寅,王寅已经抢先动手,将三百多斤重的黄苟一掌打飞。
等说完了话再打,王寅可不是那种托大的脑残,何况祖孙两人在旁,真的打起来他们很容易成为累赘,必须要速战速决。
此时的王寅,力量不是普通武徒可以比,这一掌过去,直接将黄苟打飞,而且掌力深入其骨骼,至少打断了他四五根骨头。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王寅已经接连三掌将傅时壬身边的家奴打飞,斩马刀当即架在了傅时壬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