谧然不明白衡栖什么意思，但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在人间，钱财还是很管用的。

衡栖右手一挥，两箱子的黄金齐刷刷地摆在谧然面前，谧然瞪大了眼睛，还好这周围没人，不然可不得吓死：“这些…不会是假的吧？”

衡栖无语，这个女人是在怀疑这是他幻化出来的吗？他有这么蠢吗？

很快，谧然发现了它们是真的金子，一脸诧异地问他：“你哪来的这么多金子？”

“早些年来人间需要，便取了些。”至于怎么取的，衡栖也没有明说，而谧然也无心过问，只乐呵呵地将金子收了起来，这样，她来人间便再也不用去山野打猎自己烤了，直接买现成的多爽。

谧然也看过不少话本子，这复仇的故事还得换衣打扮换个身份进入要复仇的人家，找到证据，让其身败名裂。这，便是此次谧然的计划。

“换身份？改行头？”

谧然一字不差地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了衡栖听，衡栖挑了挑眉，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对啊，你想啊，我们换个容貌潜入那个莫府，找到那莫云生残害罗家的证据，让他身败名裂之后，拍拍屁股走人，这样，别人也查不到我们的身份。”

谧然突然想到他们的身份好像人类也查不出来…所以又斟酌斟酌了措辞：“这样魔族和天族的人也不知道是我们做的了。”

衡栖一脸的漫不经心，心里却是另一个想法，看了眼谧然，她那张脸和装扮，着实惹眼了些，一路上那些凡人的眼神让他心烦的不行，换身行头倒是能省很多事。

“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