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陆修远作为宋承泽的内卫,一身功夫都学在杀人上,若有一杆长枪,便给这些家丁人人配刀,此时也早已都化作亡魂。
陆修远似乎也觉得自己堂堂皇家内卫和这些不通武艺的家丁打成这样子有些丢人,他低喝一声,抓住身前家丁的领子,一头撞在他的脑门上。
家丁哀嚎一声,软软地倒地。
陆修远反手一扯,将身后偷袭的家丁拉个踉跄,膝盖一顶,正中他的鼻梁,然后看也不看的丢在地上。
家丁鼻血四溅,捂着鼻子四处打滚。
剩下的4名家丁看的肝胆具裂,围着陆修远打转,不敢向前,其中一名家丁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一根木棒,从身后向陆修远狠狠砸去。
陆修远像背后长眼睛了一样,一抬胳膊便架住了木棒,反手一抓,竟连着木棒将家丁扯到自己面前,又是一拳捣过去。
哀嚎响彻云边,苏芸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苏静看的清楚,这一拳怕是把那家丁一整排牙齿都打掉了,若不死,以后也只能喝粥了。
陆修远单手握棒,放佛攥着的是一杆长枪,挺拔孑立。
胜负已分。
苏静收回目光。
能站着的3名家丁根本不是握有武器的陆修远的对手,不到2个呼吸的时间,都被他一一收拾了。
高宝早就吓傻了,站在原地,双腿像筛子一样不断摆着,长大嘴巴,眼球突出,仿佛一条将要溺死的鱼。
陆修远丢下棍子,回头看了眼小太监张喜,意思是轮到他了。
两人侍候在宋承泽身边,一文一武,分工明确。
完了完了完了……
张喜看着满地哀嚎呻吟的家丁,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着,走过陆修远身旁时,还不忘狠狠瞪他一眼。
陆修远全当空气。
“宝爷儿啊。”靠近高宝的时候,张喜换上一张笑眯眯的和善脸开口。
“噗通!”
高宝竟直接跪了下去,不住的磕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祖父是朝中二品大员,我家有钱,很有钱……对了,我还有颗南国上供的夜明珠,都给您,我全都给您,只求您能饶我一条狗命!”
伴随着他的话,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升起。
张喜下意识的在鼻前扇了扇,看到湿润的水迹从高宝身下逐渐漫出,居然失禁了。
他完了。
别说张喜,就连小苏静的脑中也冒出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