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听我说完,在地下交头接耳。站在中间一个村名看着大家说:“既然习先生说了,那我们就先回去等消息。”说罢便三三两两散了。
等他们散了之后,我们一行人去看看尸体,死去的是一个年轻人,和我们的年纪差不多。尸体上浑身发黑,而且尸体毛发上凝聚着一层水雾,散发着一个诡异的气息。
看到这情况我慌忙对着欧阳说:“我被蛇咬之后,毛发上有没有出现水雾?”
欧阳一时反应不过来,绕绕头说:“水雾?啥水雾?”
萧幂连忙说:“有!那是晚上我们还以是露水就...”
听了之后,我转过身对着死者父母说:“叔婶,我有一个建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站在一旁的大叔大婶说:“你有事就说,不要这么见外。”
我点点头说:“叔婶,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将你儿子这尸体烧掉呢?”
他们听到我顿时有点不知所措,站在原地愣了会,大叔立马缓过神说:“你这么建议我们总的给一个理由吧。”
想到他么肯定会这么问说:“要是不烧掉,我怕到晚上就不再是刘建国一个人出来害人了,还有你儿子也会,因为你儿子身上不但有煞气还有尸死。我怕到时村上在有人...”
别看他们是种田的没受过什么教育,但是在大是大非上却比某些读过书的人要清醒的多。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该不会为了一己私利危害一方人。
“孩子,别说了。我们就按你说的办,我虽然是一个庄稼人大道理不懂,但是这个我还是明白的,我李家再怎么说也不能连累相亲。”说完站在他身边的妇女听了之后,倒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
看到这种情况我也蒙圈,不知道该如何劝,这种心里的创伤是最难抚慰的。丧子之痛,没有经历这样的起落是无法理解,就算是用最华丽的语言安慰也是显得苍白无力。还不如让他哭个痛快,将心中的苦楚哭出来,这样反而会好受多。
我们出了远门,邱海棠就迫不及待的跑我身边说:“习哥,你知道刘建国尸体大概位置?怎么不和我们说说呢。”
欧阳看着邱海棠小声说:“那他是的一个幌子,引出村里那个奸细,让他带我们去找到尸体。”我向欧阳竖竖大拇指。
蔡婵嫱看到立马就不乐意说:“我老公那是给你留个机会才故意说错的。”说着便笑嘻嘻挽着邱海棠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