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我来说,请离族族长解除封印这种事,太渺茫了。而且,一入宫门深似海啊,我的身份还是别深究了,未必是好事。
我现在好奇的是拾锦楼背后,也就是荣王的事儿,这事关前途生死啊,当然是知道的越多越好。
“爱谁谁吧,既然能把我随便丢在大街上,说明这爹娘也不在乎我的死活了。还好我有手有脚,能自己长这么大。呵呵。”
“哈哈,锦娘,你比从前调皮多了哦!”
“清雨,我和姜安成亲了。”
“啊?这么早就成亲了啊?”
“嗯,还有,姜老爹病逝了。”
我面漏惆怅,姜老爹去世快一年了吧。清雨也被我这突然的伤感所感染,开口道:“姜老爹,他是个不错的人呢。诶!姜大娘如何?”
“姜大娘挺过来了,还在芙蓉镇,芙蓉镇的拾锦楼还有好多人指望着我活。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身世之谜我不想强求。
可是,荣王的事,我希望你能多告诉我些,毕竟拾锦楼跟荣王扯上了关系。我只是想知道的多些,带着我的人趋吉避凶罢了。”
说完我定定的看着她,我知道凌家人嘴严,哪怕不能和盘托出,也希望她能多说两句。
“诶!你啊,也是身不由己。也罢,我便与你说一说,当然,我也不知详细始末,只把我所知说与你听吧。”她拿起台子上的水喝了一口,徐徐道来:
“听我家夫人说过,当年,青鸾帝和荣王的关系是很要好的。青鸾帝微服私访去芙蓉镇,也是专程去探望荣王的,荣王若真反,怎会不动一兵一卒,便束手就擒?
里面肯定有不为外人所知的原因,都说荣王满门抄斩,可是夫人说,当年荣王府被斩的只有荣王和被传为黑鸾降世的刚刚出生的婴孩。荣王夫和荣王的其他子女都逃了,最后青鸾帝也并未深究。
谋逆之罪,非同小可啊,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过。可青鸾帝就是那么了结了,且他人一概不准追究,你说这事多蹊跷。可既然是女帝说了,谁敢不从。
更奇怪的是,后来荣王的后人,出来四处经商敛财,不仅没人抓去问斩,好像还得了青鸾帝的暗示,各司各衙都颇为关照。
不久前又有大理寺卿去翻荣王谋逆旧案,这其中定有不为人知的内幕。
我所知,就这么多,我家少爷应该知道的更多些。这荣王势力范围内的酒庄茶肆遍布全国各地,这京城拾锦楼的背后就是荣王的势力,而且,我听公子说,很快在全国各地都会有一座拾锦楼的。公子叫你别趟浑水,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才会如此与你说的。”
这水要浑,就得有人搅啊。荣王都死了,她的后人要那么多钱想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