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女人？对你没意思呗，还有人对你没意思？？不多见了这样的人。”

程宇翻看缓缓的朋友圈，自拍，自拍，美食，美食，美食，朋友圈只有开心的徐缓缓，没有深夜的忧愁，看来她过得挺好的。

崔皓看程宇在翻看一个女人的照片，便俯身过来，“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清纯乖巧挂的女生？看起来挺小的，怎么有点眼熟？”

崔皓站直了，抄手摸着下巴在脑海里寻找熟悉的面孔，“啊。”猛地转头看向程宇，“不是徐缓缓嘛，那个小呆子。”

崔皓静默片刻，特别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这么多年了，她应该也不记得了，对你没意思正常……我回去了，晚上Oscar等你。”

但程宇像是在思考什么，没有回应。

崔皓也就由他去了。他还有会，刚要走出办公室，听到程宇喃喃地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声音传来：“……”

起初他没听清，走出几步，才反应过来。他说：“我也不记得了。”

程宇关闭手机页面，将手机扣在桌上，侧身翻看桌上的一叠文案。

缓缓人在魂不在，临近下午下班的时间，想到回去那个程宇的家，有一种奇怪的情绪。

也不知道他说的不经常回来，是多久回来一次，她下午超市买菜是买的多一些还是照常买。他会不回家吃饭，两个人吃饭比自己一个人要费心很多，她不会什么很厉害的大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