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有来呀!平时看南宫燕这臭小子做事挺利索的,怎么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若子风看着都过了约定好的时间了,南宫燕的人马还没有到,心里就臭骂起南宫燕来!
他在正堂中焦急地等待着,来来回回踱步,不明情况的他,心中盘算起怎么教育南宫燕!
“报!”门外进来了原先的将士,又有事来报了,“报什么报,是不是南宫燕大元帅来了!”若子风都等不及了。
“回若将军,是的!南宫元帅等人已经在不足二十里处了,已经派人去接应了!”
“本将军也要去接应!”话音刚落,人就嗦得一下,不见了!
若子风骑着自己的乐月马飞奔而去,终于有了希望,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抗了那么久,虎城缺少药草,又没有好的军医,一直坚韧着鼓励将士们,用尽一切掉着他们的性命,一下子承受了太多,心中是十分委屈的,谁还不是小公子呢。
“看!是若将军,若将军来接应我们了!”南宫燕的队伍中有人看到若子风的人马,高兴地喊着,总算是到达了虎城!其它的人也跟着兴奋了起来。
若子风看到南宫燕,备感亲切,感动地想哭,用力地挥着手,“南宫燕!我来接你了!”
乐月跑的极快,把大队的人马都甩在了后头,自己早早赶到了南宫燕的身边!
“燕燕呀!你终于来了!我可想你了!”若子风居然直接从自己的乐月马上,跳到了南宫燕的黑月马上,熊抱住南宫燕,还差点骑在了人家的背上,激动非常。
“燕燕呀!”还鬼哭狼嚎着,看着这样的上将,他身后赶来的士兵纷纷呲牙,真是人不可貌相,身长八尺之人呀,还是个有头有脸的将军!
南宫燕无奈至极,忍无可忍,在这个无赖小子的后脑勺上用力一拍,咬牙到,“快点滚下来,若大爷!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吗!丢不丢人!”
“不下!快点救救咱们的虎城兄弟呀!”依旧没有动的样子。
时间紧迫,若子风将军这种久别重逢的感人场景,实在是不合时宜,蒋言也不得不向前说什了,“若将军,您先把元帅放了,我们立刻回到城中在议事!”
“你受伤了?”若子风注意到他的好几处都有血迹,再看了看后面,发现也有好多人受伤,担心地问道。“你们怎么都?”然后跳回自己的马上,又望向了南宫燕,寻求答案。
“先回虎城。”南宫燕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
“嗯嗯!走!回虎城,你们都照顾一下受伤的兄弟!”若子风指示着自己身后赶来的弟兄们。
虎城中。
才刚回到虎城,大堂门还没有进,若子风就惊讶地说,“什么!峡谷遇到了埋伏?”
“什么人那么大胆?”
蒋言摇头,“不能确定,他们自称是隐夷人,武功招式的确不像我们长夜国的。”
“会有人私自入境长夜国,还胆大包天地想要置长夜国的大元帅于死地?谁人如此胆大包天,怎么全杀了,应该找个活的问个明白!”若子风强忍着怒气,居然有人如此居心不良,真是祸不单行!
“我抓了,很快他就服毒自禁了!”南宫燕说,“这件事日后再说,先去看看那些染病的将士。”
“嗯!带你们去!”
还没有进入住着病人的房中,南宫燕就闻到了那种味道,没错,就是原先月城那五人散发的的那种酸臭味,浓而不发,长聚不散,这样显得房子里的味道更浓了!
南宫燕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将士们,他们可能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不好受,样子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变成这样,心里肯定都难堪不已。
他们接到消息,元帅来了,有些人硬撑着起身,看着元帅真的来了,嘴角居然也拼命地挤出笑来。
南宫燕弯了弯弧度,表示回应。
南宫燕皱眉,发现了什么似的。
“怎么了,燕燕?”若子风问道。
“哦,无事,你多准备几个房间,让他们分开住,这样子,屋中气味太重了。”
“要分开吗!这病可有传染?他们可是一个一个的病的!”若子风疑惑。
“这病要是有传染,你进来了几次了,你怎么没有事儿!”
若子风听着好像是这么回事儿,一直觉得自己英明神武,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一时既然忽略了这一点。
“我马上去准备!”很快若子风就出去了着手准备,如今的他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了。
马上就把这些人分开了些,按严重程度分房治理,病人的脸上的痛苦果然是好了些,气味也不会那么浓烈!
“嗯嗯!我燕就是聪明,神医在世!”若子风满意地点点头。
不过南宫燕很无情地白了他一眼,走进了一间病房!
“还能坚持说话吗?”南宫燕对几个看起来情况没有那么糟糕的人问道。
“能…能,元帅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那人显然还是很吃力,但依旧把话很完整地说完了。
“你们都和隐夷交过手?除去兵器相交,可有碰到过他们什么地方!”
“我们的确都是出战过隐夷,碰到什么地方?我没有,就是脚踢过一个人!”
“没有,只…用了枪!”有些人捂着胸口,隐忍着痛苦说话。
“我们出站过几次隐夷,最先只是身体发红发热,我们…都只是当寒风吹过后的反应了。”
“直到前段时间,开始发痒,血管肿胀,部分皮肤红肿松弛,起泡,速度很快,最…最可怕的是起的泡呈现七…彩色。”
“我们的呼吸也并不顺畅,头脑发胀,若将军知道后拿出了所有的治红鼠病药给我们压制!才让我们病情发展的没有那么迅速。”
南宫燕问着旁边的若子风,“他们都是出战过隐夷?出战过几次?可有受过什么伤!什么时候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