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回来了,全身都湿透了,元伦取来了新的衣裳,“快换了,小心着凉”
映月看着元伦,想到,“这会子,主子不是挺正常的,难不曾真是装的”
元伦以为映月在发呆,推了她,笑着说:“想什么了”
映月才回过神,说道:“没什么,奴婢这就去”
等映月回来,穿着主子的衣裳,元伦看了看,满意的说:“很好看”
映月左看看,右看看,又摸了摸,丝质是上等品,唇发白,说道:“主子,你的衣裳”
“你不是也有凌初公子,你若次次穿着一样的衣裳,也会看腻了”元伦解释的说道,“况且,又是衣裳湿了”
“可是,要”映月想说来。
元伦打断了,“你是和慧公主的婢女,谁敢说你,倒是你要拿出威风来”
映月不再说了,只是低下了头,暗暗的擦了泪水,映月想到,“一年了,侯爷从未顾过主子的面子,甚至是哲惠皇贵妃丧礼,都以为病事,只在府中守孝,终于,主子想通了”
元伦对哲惠皇贵妃并非没有感情,只是疲倦了宫中的生活,不想在争斗中过日子。
“不过,你要知道是,要狠狠的打击府上人权势,郦儿对我一片真心,自然会有人来收拾”笑了笑,又问了外面的事,“采碟,还好”
映月点了点头,“采碟正在拉拢阿若蒙”
“为何选阿若蒙”
二人对座相谈,“不和意蒙国大汗,此外,梅二公子最近高升了朝官,得了南平伯的爵位”映月将府外的事一一告知。
“也好,梅大人的爵位迟早都是他大哥,多管着,也是浪费了心思,倒不如自己得来的好”元伦轻声的说了。
梅承宁爱着固伦和硕公主,曾经爱过元伦,不过是怜爱罢了;可元璟走的时候,却没有见了,也不提了。
“纳兰若璃的事,怎么样了”元伦随便的说了。
映月看了元伦,小心的说:“确定是,老侯爷也有意二人的婚事”
元伦听了,摔了茶盅,大怒道:“我看他们是想造反”
映月跪了下来,求着道:“主子,这可不能乱说啊!”
“这又什么,纳兰家有银子,侯府有权势,别不是什么乱说的”元伦极其愤恨,站了起来。
真果来了,气喘喘的过来,元伦改了颜色,换了语气的说:“真果大人,怎么未停雨就过来了”
映月起来了,面上有泪痕,看了真果,又略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