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利,这辈子的窘态都在这几天了。离挽当下决定,等再回了天外天,她就再也不出来了。
老老实实躺下,任由男人给自己换了一块新的干净布条包扎。
双手端正的叠放在腹部上,离挽木楞楞的看着屋顶,高冷地丢了一句:“退下吧。”
怼了人之后心情颇好的容颜看着被戏精附身的某人在那躺尸,居然没说什么,揣着他那金灿灿的匣子走了。
余光瞧着男人出去了之后,离挽深呼一口气,慢慢伸手扯过被子把自己的脸盖住了。
太丢人了!
离挽觉得这辈子的脸全在这儿了。
过了一会儿,容颜又娇贵地挑了帘子走了进来。
一看见他进来,离挽立马又端端正正地躺好了,盯着屋顶冷冰冰的开口问:“何事?”
容颜自顾自地走过来把神珠塞进手中的袋子里,比离挽更冷漠的盯着她说:“到了。”
嗯?到了。
哦哦到人界了,这么快,看来有个船就是好。
容颜不情不愿、勉为其难的伸出一只手借给离挽扶着。
从他手里接过神珠,把锦袋塞到怀里,磨磨蹭蹭的借着容颜的手臂起身。想了想,到底是相识一场,这人也算是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救了自己了,她却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这就要分别了,大方并且善解人意的离挽就又出来了。
“还不曾请教公子名讳,若是他日有缘再见,本神自当厚谢。”正儿八经的话从蹦蹦哒哒的离挽嘴里冒出来,心里想的却是:我以后都绕着你走。
“说人话。”面无表情的容颜觉得这个人根本不是戏精附身,她本身就是戏精本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