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为什么不讲理?”秦歌带着哭腔叫道。
“不允许就是不允许!那个一无所有的臭小子,别想染指我的女儿!”
“他不是臭小子!妈,你不能这么熟说他……”
吵得不可开交时,秦添刚好应酬回来,他一进门就赶紧当起和事佬:“怎么啦?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意如沣一看到秦添,连忙告状:“你养的好女儿早恋了!早恋就算了,还找了一个一穷二白、品行不正的浑小子!她不是明摆着傻傻被人骗嘛!”
“辰酥译家境是不好,可一个人的出生他自己选择不了。他品性很好,他人也很好,再怎么不济,至少他也不会像辰星那样在背后嚼舌根!他现在是穷,可这并不代表他会穷一辈子!”秦歌红着眼眶,她舍不得那么好的一个人被这么污蔑。
意如沣气极反笑:“秦歌,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就是一个被卖了还乖乖被人数钱的傻子!”
秦添算是听明白了,赶紧劝着:“好了,你们一人少说一句话。都在气头上,天大的事也得冷静冷静明天再说。”
他先哄着老婆回房,再哄着女儿上楼休息。
然后,他才心累地瘫在客厅的沙发上给儿子去了电话,交代晚上无论如何都得回家睡觉。
秦歌啸很莫名其妙,又不是周末。怎么火急火燎地要他回家呢?总不能是想他吧。
不过,老爹的话不能不听,只能屁颠屁颠地回趟家。
第二天清晨,他还在睡梦中就被老爹没人性地叫醒:“赶紧起来,你妹靠你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