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俞此时的表情也是十分难看。
毕竟外面此起彼伏的指责声,他也是隐约听到了不少。
顿时,便是再也坐不住准备起身下车去,“你好好待着,我下去一会儿。”
别说左丘俞了。
后面马车的左丘珊还有左丘兰两人都已经坐不住了。
“姐姐,外面那贱女人什么人?竟然敢得罪京天府还有我们左丘家?这两个乞丐被抓去就抓去了,还多管闲事干什么?”左丘兰气的牙痒痒。
左丘珊的表情也是十分难看。
毕竟这也关系到她日后的名声,所以便也起了身:“我们下去。”
“姐姐,为何?你听那些百姓都在对我们指指点点的。我才不想这时候下去呢!”左丘兰拒绝。
可是左丘珊却是看着她,气质依旧清高却夹杂着几分冷寒:“我们现在不下去,才是坐实了她口中的漠视人命。”
后面的马车是二少爷左丘寒的。
他已经下了马车。
旁边的侍卫们恭敬的唤道:“二少爷!”
左丘寒本来是不想理会前面的事情,可是见事情突然越闹越大,便是也下了马车。
“小姐,我们……”珍珠也是放下刚掀开窗帘的手,担心的看着子桑晴道:“二少爷都下去了,咱们要不要也下去啊?”
“不必,我的身份尴尬。下去了不但会让父亲不喜外,也解决了不麻烦。就让他们去处理吧!”子桑晴还是明白分寸的。
珍珠却是禁不住凝眉,想着外面刚才那说话的女子,伶牙俐齿的简直让人无法辩驳。有些反感:“这哪里钻出来的多管闲事之人?竟然连左丘世家的事情也敢插手。”
“如果这世间人人都懂得看清楚分寸的话,还有那些命薄之人吗?有的人自以为是自己博了众多眼球,其实却不明白权贵的可怕之处。”子桑晴却是不以为然的道了这句话来。
规矩,怜悯,底线……
这些,呵,从来都是给穷人立的东西。
这是左丘钥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便宜父亲。
他从马车上面色铁青的走了下来,旁边的京天府的官差们立马恭敬的称呼道:“左丘家主!”
左丘钥才知道,这个几十年来对自己不闻不问。一想起自己来便是想让她成为顶命羔羊的人,原来长的这幅模样?
古板的国字脸,没什么太大的特色。左丘俞的五官还可以,有点男人味。就是骨子里的自私与冷漠,是一身皮囊也改变不了的。
左丘钥的眼眸深处,划过一抹不深不浅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