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长歌心惊胆战了一路后,马车在镇南王府门前停了下来。看着柳长歌一直坐在马车上没有动作,梓晴不禁扯了扯柳长歌的衣袖,“小姐,王府到了,我们应该下去了。”听到梓晴的话,柳长歌连忙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嘘,不要出声。”
看着柳长歌煞有介事的样子,梓晴吓得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也跟着安静了下来。只见柳长歌小心翼翼的掀起了马车窗帘的一角,司瑾南已经不见踪迹了。
柳长歌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欢快了起来。她一把掀开了马车的帘子,招呼梓晴下来。当主仆两人安全的站在地面上时。柳长歌深吸了一口气,在她另一口气还没有吐出的时候,耳边突然感觉到一种温热的触感,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夫人再找什么呢?是为夫吗?”柳长歌:“咳咳——”,她僵直了身子,不敢置信的回过头去,指着司瑾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道:“你、你、你不是走了吗?”。
“走?夫人在这里,为夫那里敢先行离开呢?”司瑾南继续说道。柳长歌一脸的怀疑,“那你之前还丢下我自己走呢,现在怎么这样说,你都不心虚的吗?”听着柳长歌的质问。司瑾南忽然拉下脸,冷漠道:“既然知道我不愿意理会你,还向丞相抱怨委屈,柳长歌啊柳长歌,你可真有本事。”说完,司瑾南便穿过柳长歌,径直走进了王府,徒留柳长歌一个停留在原地。
柳长歌委屈极了,司瑾南对她的态度,只要不是瞎子,任谁都能看出啊。司瑾南不喜欢柳长歌,一个父亲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自然是要与司瑾南谈话了。可是,司瑾南怎么能这么冤枉她呢?果然,这就是一个不爱你的人的表现,不管你做了什么,他都会认为是你的错。
柳长歌气急败坏的走进了王府的大门,成婚当日未走大门,现在反倒是进出自如了,可真真是讽刺至极啊。
回屋后的柳长歌越想越气,一气之下,便要跑去找司瑾南对质。看着自家小姐怒气冲冲的回来,有风风火火的出去,梓晴担心极了,连忙跟了上去,却被柳长歌推了回去。柳长歌此去也并非是没头没脑的去与司瑾南对质,而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柳长歌在路上抓了一个人,问清楚司瑾南的书房后,一路疾行,赶到了司瑾南的书房,结果不出预料,柳长歌被人拦了下来。
柳长歌看着门前站着的侍卫,一脸讨好的笑道:“侍卫哥哥,让人家进去吧,人家想王爷了,您就通融通融,好不好嘛!”黑脸侍卫则表示:没有王爷的命令,谁都不准进。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眼看着这招行不通,柳长歌把脸一板,趾高气扬道:“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柳长歌,是丞相家的独女,你们王爷司瑾南的正妃,怎么,以我的身份还不能进去吗?”黑脸侍卫再次表示:不能。
柳长歌气急败坏,冲着紧闭的大门喊道:“司瑾南,司瑾南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放我进去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有胆子你就放我……”柳长歌话未说完,门就“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司瑾南那张俊美的脸马上就出现在了柳长歌面前。然后,柳长歌的声音就渐渐地低了下去,呜呜呜,黑脸的司瑾南好可怕啊,周身的气温都仿佛降了下去。
柳长歌秒怂,一时间,这里安静了下来。在这不适合走神的时候,柳长歌却突然想到了一句话: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这句话用来形容现在的气氛在合适不过了。看着柳长歌突然发呆的傻样子,司瑾南一时间有气也撒不出来了。只能冷冷的问道:“你又想弄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