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钰点了点头,带上华容七的话,正好有了理由像金蟾墨告假,光明正大的出行。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金蟾沛始终没有等到华容七来救他。那日之后,风凌钰也再没有来见过他。他从期待变成失落,从失落变成失望,又从失望变成绝望。
风凌钰和华容七大婚在即,因着风凌钰掌管天镜国的财政大权,并且这几年不断给金蟾墨上谏减少百姓的赋税,所以百姓们都对他很是爱戴。
金蟾墨几日前便下令在全国各处布告栏上,张贴风凌钰和华容七大婚的喜讯,所以这几天玉阁府门前满是百姓们送给风凌钰的贺礼,好不热闹。
而华容七本又是一个喜动不喜静的人,看着有人来自己家门口,总想上去和人攀谈两句,聊聊天。幸而玉桃一步不离的跟着她,才免的她在大婚之前就被人看了样貌,这在天镜国来说,是很不吉利的一件事。
两人大婚的府邸现下也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有些想要和风凌钰结交的官员,借着这大好时机,没少给风凌钰便利,所以现在的乾京城中,要是论府邸的精致,那这处宅子绝对是府中状元。
风凌钰这几日也和那些百姓们一样,见不到华容七了。每次去烟雨苑,都被玉桃死死的拦在外面,这让风凌钰对华容七更是思念的紧。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虽然白天玉桃看的紧,但是晚上玉桃睡着了觉,二人还是能偷着见上一面的。虽然这样令两人第二天都睡到日上三竿,耽误了不少事情,但二人心中还是甜蜜的。
转眼间,第二天就是两人大婚的日子了。玉阁府全府上下都弥漫着喜气洋洋的气氛。
太阳也是喜气洋洋的,不过喜气过了头,有些毒辣。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天地就像翻了个新一样。大地被太阳炙烤着,连着空气也都变得闷热。
华容七正在玉阁府后院的凉亭中,扇着扇子同礼官核对明日婚礼的流程。
没想到听得下人来报说皇后要过来,现在已经出了宫,往这边走了。
华容七诧异道:“皇后?来找钰哥的?”
下人道:“回禀王妃,奴才也不知道啊,不过您还是准备准备吧,万一皇后要见您呢!”
华容七点了点头道:“嗯,说的有道理,玉桃咱俩快点回去,你帮我看看待会我穿什么见皇后比较合适!”
“是!王妃!”虽然二人的婚礼还没有成,但是因着华容七平时待下人都很好,大家也就都早早的改了口,将华容七叫作王妃了。
华容七和玉桃在房中紧紧张张的挑衣服,最后挑了一件鹅黄色的衣裙,外罩薄纱,既不娇媚,也不庸俗。
一身衣服换下来,华容七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一般,出了一身汗。玉桃遣人帮华容七拿了点冰镇过的葡萄,又将锦帕沾了水,一点一点擦拭华容七身上出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