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做好晚饭等你!”
“好!”
想了想又嘱咐道:“劳累活就让下人代之,你在一旁看着点就行。”
“知晓啦!”
主动献上香吻,两人纠缠许久才分离各处。
待他走后,丫鬟们草陆续进来伺候起床洗漱。
翡翠端着一碗汤药进来:“小姐,避风寒的药已经熬好了!”
说着撤退了大家,等都走远后才小心的关上房门。
“小姐,听闻昨日姑爷为了求子,在寺庙里不吃不喝清坐的一天。这药,还是别再喝了吧?”
红火火用汤勺在碗中来回轻荡:“前几日皇后召见我,问我为何我两位姐姐只是偶尔来信,从未回来探望过?”
翡翠低头,轻声一叹后从怀中拿出一瓶药粉投入那碗汤药中:“小姐,若是让姑爷知晓了这三年你一直在喝避子药的话,怕是会心寒了……”
“所以,这避风寒的药永远都只能避风寒,至于后面的那些相生相克……永远都不让他知晓便是了!”
抬头,一饮而尽。
当晚,红火火做了一桌好菜。摆好碗筷后翡翠打趣道:“小姐,也只有姑爷能做到每餐吃得这么多,还吃得一点也不剩!”
红火火噗呲一笑:“翡翠姐姐,你在拐着弯说我喂猪呐?”
“可别!”
翡翠连忙摆手:“猪白白胖胖的多可爱啊,咱们姑爷那体格说是大黑牛还差不多!”
“找打!”
一主一仆打闹。
“轰隆——”
夜色中一道闪电夹杂着震耳欲聋的雷鸣声,发间里的木簪同时无缘无故的滑落在地上,着实吓了二人一跳。
哗啦啦——
下雨了,很大,很急。
人心惶惶。
捡起木簪愣愣出神,难言担忧的问道:“翡翠,天已经这么晚了,月哥哥他怎的还未回来?”
“或许是路上有什么事先耽搁了吧?”
“就算有什么事,他也会派岑永先回来说一声的啊!”
来回踱步,坐立不安。
“翡翠,你去打听一下皇上现在有没有回宫!”
刚吩咐下去,门外喧闹,岑永一身是伤的跪下重重磕头:“夫人,岑永护主不周!殿下……殿下今日在猎场……被刺客所伤!!”
说着,又是几声悲切的磕头声。
红火火没有哭闹,她从发愣中缓过来后,手指紧握,冷凌询问:“人!现在何在!?”
“宫中,御医正在抢救!”
心脏似被什么重击了一下,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再把手中木簪缓缓插入发间。
“管家,去国师府叨扰一下父亲!翡翠,拿衣服来,随我进宫!”
刚准备踏出房间,回头瞪向欲跟随的岑永。
“你已经失利了一次,还想再失利第二次!?”
“岑永不敢!!”
“那就在府中好生休养!!”
说着,她抬头望向阴云下的暴雨惊雷,轻声囔囔:“就怕……如我想的那样,环环相扣啊……”
言罢,跨步踏进雨水中。身后翡翠担忧的看了岑永一眼,连忙取下外套撑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