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阎天临危险地眯暇着眼,审视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仿若被惊吓到的麋鹿一般的林暖暖,蛮横地将她横抱而起,根本不顾林暖暖是否准备好了,反正他也从未在乎过她的感受。
“等!”
不等她将第二个“等”字说完,一点前奏都没有地获取着她的一切!
他总是这样!
林暖暖委屈地咬紧下唇,眉头紧蹙,失神的眼里满是晦暗之色。
当林暖暖好不容易重新恢复意识之后,下身还依旧隐隐作痛着,哪怕已经不再是第一次了,却还是那般痛彻心扉。
阎天临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身边的女人,却依稀能看清其中的隐晦而复杂地各色神采,宛若黑夜中的深潭一般,几近要将眼前的人给吞噬殆尽。
他怎么会轻易地相信她的话?更何况还是在她这般惶然无措的行为之下,他又不是瞎子,真假尚还分得清。哪怕是双眼失明之人,怕是都能从她依稀的言语之中听出她的惶恐,识破那拙劣的演技。
“你之前不是还答应过我,说会听我解释的?”
林暖暖凝视着窗边洒下的点点银灰,小脸上除了依稀的点滴委屈外,还有心虚。
阎天临并未立即作答,而是冷笑着从她的头审视到脚,不落下任何一处被他所侵占过的任何一个地方,才缓缓说道:“我只不过是同意了上一次的谈话而已……”
他冷然扫过她下意识想要躲避开来的脸,嘴角扬起讥讽的意味:“更何况,这一次你觉得你的说辞能够让我相信?你都不觉得虚伪吗林暖暖?”
林暖暖身子一颤。
她终究还是无法逃过这个男人的任何猜忌,偏偏他猜得是那么的准,仿佛将她整个人都看的万分的透彻。
她在他的面前,宛如没有穿衣服的“皇帝”,自以为是地穿上了自己心中最美的外衣,却是被他一览无余。滑稽的像一个小丑。
林暖暖深吸了口气,眼神中满是踌躇之色。
那件事,反正还是会被他所知晓的,与其等到他问起,还不如现在就开口谈及,说不定他心中的怒火还会消退不少。
这般想着,林暖暖缓缓开口对阎天临坦白了一切。
好似因为夜色的缘故,她并未看清阎天临的表情,她只觉得自己身旁的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的冰冷,冷气将她从头到脚地笼罩着,不给她任何一丝喘息的机会。
“林暖暖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阎天临失声笑道,笑声中的讥讽却又是那般的显而易见,“这个股份当时我都给你了,那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处置都随你,与我有什么关系?你是在搞笑吗?”
“不……我没有。”林暖暖紧咬着下唇,白若珠熹的肌肤熠熠夺目,将她委屈的神色衬得意外的撩起眼前男人心中的欲火,而她却并不知情,依旧自顾自的说道:“我只是……觉得那样能救以傲……我觉得,他应该还是会顾及父子之情的,哪怕他的眼中从未有过我这个女儿,但以傲他还是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