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就去刘父家里,希望能够学到一星半点,这样自己也能在家里娶老婆,生孩子,也就不需要再去打拼了。
本来张父一去,刘父很高兴,好酒好菜的招待,张父看到刘父那么有钱,更加坚定要学一些本事的念想。
可是等他和刘父说的时候,老刘刀父亲居然直接拒绝了,于是两个人就吵了起来,后来直接掀了桌子,两个人因为这件事后来再也没有见过。
国内局势不定,后来终于发生了那场领人惊动的大浩劫,所有的牛鬼蛇神都被拉去批斗,当时老刘刀也已经不小了,都差不多已经三四十岁了。
他的父亲也老了,而且比普通人更老。
但是张德帅父亲因为常年工作,变得身强体壮,居然成为了红旗兵的一员,他首先抓的居然就是刘父,将刘父一家全部都给拉到了牛棚给批斗。
刘父本来身体就弱,根本受不了折磨,老刘刀请求张德帅父亲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能够放了刘父。
可是张德帅父亲非常强横,一脚把老刘刀踹开,不但将刘父拉出去游街示众,而且还去刘父家里把那个黑陶罐给抢回了家里。
后来刘父身体虚弱,经受不了折磨,没有几天就去世了。
刘父一去世,老刘刀母亲也相继去世,就这样老刘刀成了孤苦伶仃的一人。
这场浩劫来的快,去的也快,浩劫结束之后,老刘刀也被放了,给父亲还有母亲出了殡就开始走江湖,一直到最近几年才回去。
那个时候张德帅的父亲也已经死去,因为张德帅父亲在外面打拼,所以结婚比较晚,老刘刀也比张德帅大的不少。
但是老刘刀根本无法忘记两家的恩怨,后来老刘刀在附近也变得出名,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好木匠,而且还会一些驱邪的本事。
有什么事情都找他帮忙,这不,张德帅家里盖房子就是找的老刘刀去帮忙,这一下给了老刘刀机会,于是老刘刀在房子完成之后。
才把这个鲁班术放在房子上面,为的就是让张德帅家里断子绝孙,家里人一个个死去。
下完之后,老刘刀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他本来还想撤掉,可是观察一阵之后,老刘刀家里居然什么事都没有。
后来才知道是那个黑陶罐帮助老刘刀家里抵挡住了,可是后来老刘刀居然想要卖掉那个黑陶罐,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之后,黑陶罐就变得很邪。
所以才有张德帅老婆被反噬的那件事,发生那件事之后,鲁班术才开始发挥作用,张德帅的儿子变得越来越虚弱,张德帅也变得很暴躁,看到女儿就心烦,就想打。
若是没有我阻止,最后的结果只会是儿子慢慢死去,女儿则最终被张德帅打死,而张德帅本人也会出意外死去。
这就是鲁班术的恐怖之处。
令人觉得很正常,却死于无形之中。
“我父亲又怎么是不愿意给张叔学,只是学这个耗费寿命,而且不得善终,父亲只想自己承受,然后好好接纳张叔,吵架之后,张叔家里每个月无缘无故出现的大米都是我父亲大半夜跑着几十里地去他家送的,连一口茶都没有喝,就回家了,”老刘刀说到最后居然都已经哭了。
听完老刘刀讲述这个问题之后,我也十分无奈,没想到这两家还有这个上一辈的恩怨。
老刘刀父亲本是好意,谁知道不被领情,自己后来却被害死了。
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
“既然这个骨灰罐是你父亲抢来,那你们知道这到底该怎么解决吗?”我看向老刘刀问道。
“解决?只恐怕不可能了,想要彻底解决这个黑陶罐,这是不可能,但是我有办法压制黑陶罐不再做邪事,我被鲁班术反噬也活不久了,你们都还年轻,不应该被这阴物害死,”老刘刀叹气道。
“什么办法?”听到有办法,我急忙问道。
“以毒攻毒,”老刘刀道。
“什么意思?”我想不明白。
“就是把它放在阎王道场,让阎王来压制它,管他是什么来头,阎王还能管不了他吗,”老刘刀道。
听了老刘刀的话,我一下就明白了,原来老刘刀是想要把它埋在阎王道场里面,不过这样的话,叶青天就没有办法把它转卖了,只是不知道叶青天会不会愿意。
这件事我也没法做主,还是问问叶青天的好。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叶青天给我留的电话,电话响了好久才有人接,居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喂,你跟这个人是一伙的吗?他居然敢杀我们村的人,抢我们的东西,他将会遭受蛊祖的教训,受到万虫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