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南城看着沈醉,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有些快。
她的身上带着一丝好闻的奶香味,表情总是懒懒的、漫不经心的,也不知道什么事才能引起她的注意力。
她把他的衣袖挽起,那结实的小臂上一个形状奇怪的疤痕引起了沈醉的注意力。
那是一个圆形的疤,直径大概一公分,只是它的形状……看起来有些像一朵盛开的莲花。
沈醉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韩南城见她盯着自己的疤痕看,随意的笑了笑:“陈年旧伤,吓着你了?”
沈醉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她挪过韩南城的手肘看了看,略有些红肿,不过瞧着并不严重。
对,不严重,当然不严重。
韩南城就是随口找了个借口过来看他妹子怎么样了而已。
沈醉的手指碰到了他的胳膊。
微凉,却很柔软。
韩南城眯起了眼睛,往后靠去,躺的格外舒服。
沈醉皱了皱眉头,手指摩挲着他的关节,随后说:“已经接好了,可能有软组织挫伤,你去买瓶云南白药喷两天就差不多了。”
她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不确定,仿佛这种事她做过很多次一般。
韩南城还没舒坦半分钟,沈醉的手就已经收了回去。
他把自己的右臂伸到沈醉的面前:“这个也看看?”
沈醉侧头看了他一眼:“如果你信不过我,就直接去医院吧。”
韩南城嘴角微扬,收回手靠回到沙发上,微测着头看她,声音里带着撩人的沙哑:“不信你,我就不来了。”
艾策这时候站了起来,去到角落里的矿泉水箱子里拿了瓶水递给韩南城,然后对着路西法说了一句:“死狗,出去走走。”
路西法朝他翻了个白眼,却还是跟着走了出去。
艾策还“顺手”把化妆间的门关上了。
沈醉皱了皱眉,正要说话,韩南城却先问了一句:“妹子,你说让我好好休息,那我能拧瓶盖不?”
说着话,他把水瓶递到了沈醉的面前。
沈醉瞥了他一眼,靠回到沙发上,漫不经心的说:“如果你想,出去搬砖都行。”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让你好好休息,只是客气。”
韩南城收回手,利落的拧开瓶盖喝了一口,这才说,“和我,不用客气。”
沈醉垂着眼睛,指尖轻戳着裙子上的绣花,“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
韩南城侧过身,一手撑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沈醉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
“你刚刚是真的不害怕,”韩南城终于还是开了口,“不怕死?”
“死?”沈醉的嘴角微扬,头向后仰,抬手挡住了眼睛,“活着我都不怕,怕什么死?”
韩南城被她这话逗笑了,他也靠回到沙发上,半眯着眼,声音有些沙哑,“嗯,也对。”
沈醉的眉轻挑了一下,随后笑得更灿烂了些。
“妹子,我觉得我胳膊疼,来你这儿蹭个饭行不行?”
晚上,韩南城牵着个小包子站在沈醉的家门口。
沈醉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喝酒,路西法在她的脚边窝着,正在糟蹋眼前的草地。
他们中间隔着铁艺的门,视线倒完全不会受阻。
沈醉轻叹了口气,踢了路西法一脚示意他去开门。
路西法嗷呜了一声,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又看了看沈醉。终点zhngia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