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冤枉啊,我与表哥张生情投意合,我们没有错,我们是冤枉的啊,全都是他聂川河的错,要不是他拆散我们,我们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田地。”
小翠如此说着。
“大胆小翠,律法面前岂容你胡搅蛮缠。”
堂上大老爷一拍惊堂木,呵斥道。
“来人啊将张生和小翠拉下去,即刻行刑。”
“慢着,大人请听我一言。”
一旁的花想流实在不忍看着这一对苦命鸳鸯就此丧命,忙阻止道。
“聂川河,你还有何要说。”
“大老爷草民不告他二人了,草民要撤诉。”
“聂川河你好大的胆子,县衙重地,岂是你说告就告,不告就不告的。”
“大老爷息怒,既然他二人如此相爱,我又何必拆散,倒不如成全了他们二人,草民回去一纸休书将小翠休了便是。草民并非视律法于无物,常言道法理不外乎情,如今草民甘愿成全他二人,若大老爷还要责罚就责罚草民吧。”
花想流见大老爷发怒了,于是学着之前在电视剧上看到的剧情照搬过来,希望能成。
“聂川河,本官知道你不忍他二人丧命,倘若本官开了这个先令,免了他二人的死罪,你叫本官如何面对父老乡亲,今后若再有人犯此罪你叫本官如何解释,本官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你倒是给本官一个不杀他二人的理由。”
“大老爷,如今我玄灵国正是用人之际,何不给张生一个报效朝廷,戴罪立功的机会。”
见大老爷也是个性情中人,于是花想流计上心来。
“好,就按你说的办。”
大老爷摸了摸胡须,斟酌片刻,于是宣布道:
“张生,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官命你随军出征,戴罪立功。小翠本官判你禁闭家中,不可踏出家门一步。至于聂川河……”
大老爷宣判了张生和小翠,又转而看向聂川河。
“至于聂川河,你藐视律法,本官判你重打二十大板,你可有不服。”
花想流没想到居然要挨板子,但是为了两条活生生的命,自己认了,就算是替之前的聂川河还债吧。
“草民没有不服。”
随后挨了板子的花想流一瘸一拐的走出大堂。
堂外的秦仁立马上前搀扶住他,至于堂上的事早已知晓的秦仁,对于聂川河的做法甚为吃惊,心想眼前的聂川河和以前的那个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川河,你为何要这么做,你这么做值得吗?”
“仁哥,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
花想流突然的一句让秦仁莫名的心里一阵揪心。
川河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跟换了一个人一样,自己当初在湖边发现他的时候,他胳膊上有明显的淤伤,整个人浑身都湿透了,而且发髻散乱,现在想想可能川河当时与人发生争执落水也说不定,至于是不是被人推下水就很难说。
“仁哥,你怎么了。”
看着一动不动的秦仁,花想流轻轻推了推他。
“啊,没事。”
秦仁立马从思绪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