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进去。”
通报的衙差一出来就指着花想流说道。
“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花想流早就知道这贾县令不会轻易归还玉牌,果不其然只让自己一个人进去,随即对着潇邪一摆手,就随着衙差进了府衙内。
“聂川河拜见大老爷。”
花想流来到客厅一见到胖的流油的贾县令就很自觉的跪了下来。
“有钱了?”
贾县令开门见山的问起花想流。
“这里是三十两银子,还请老爷过目。”
果然是个只认钱不认人的主,花想流索性直截了当的拿出银子。
一旁獐头鼠目的师爷立马接过花想流手里的银子,眉开眼笑的递到县令的桌子上放好。
“老爷,我的玉牌可以给我了吗?”
花想流见县令没有要拿出玉牌的意思,不免有些着急。
“聂川河,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是个逃兵,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
贾县令一拍桌子,立马从门外进来两个衙差,当即押住花想流。
“什么情况,什么逃兵,大老爷,你是不是搞错了。”
花想流被这一举动搞懵了。
“好你个聂川河,我查过你底细,原来边关战事还没结束,你就私自逃离军营,还说你不是逃兵,别在这装傻充愣。”
师爷来到花想流身旁边说边用手指戳着花想流的脑袋。
“大老爷,我不是逃兵。”
“既然不是逃兵,那你可有离营手续证件,证明你不是逃兵。”
贾县令得意的看着花想流,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离营手续证件?”
花想流此刻只想找个墙一头撞死得了,只怪当初自己走的太潇洒,什么也不知道。
“既然没有办法证明,那就别怪我依法办事了。”
眼看着自己要受到制裁,花想流急了。
“对了,大老爷,我的玉牌可以证明,那是我离营时太子殿下给我的。”
“你一个平民怎会有太子殿下之物,若非这玉牌是你偷的不成。太子殿下是何等大人物,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你何德何能,太子殿下又怎会把你放在眼里,这玉牌铁定是你偷的。”
贾县令冤枉起人来可以说是有鼻子有眼,以至于花想流尽无力反驳,花想流愈加后悔自己把太子殿下给扯出来,这下好了,又多了个罪名。
“大老爷我真的不是逃兵,这个玉牌真的是太子殿下给的。”
花想流还在试图解释,奈何无凭无据,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费什么话,说你是逃兵就是逃兵,说你是小偷就是小偷,还愣着干什么,拉下去。”
师爷又不停的戳着花想流的脑袋,宣布花想流的罪名,随即对着衙差呵斥着。
就这样花想流被这个贾县令和师爷合伙诬陷,以至于关进了大牢。
“苍天啊,大地啊,这都是什么事啊,要不是为了那块玉牌,我何至于落的蹲大牢啊。”
花想流扶着牢门,不停的用头叩着牢笼。
身陷囹圄的花想流把这件事记在了金诺寒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