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越发的觉得,临时,还有张妈她们,好像都是在刻意的避免着让她知道宫唯一在哪里似的。
何况,宫唯一的商业机密都不曾对她设防,而一个出差,还不能让她知道了?
越想,她就越觉得有猫腻,她的心,就越发的喘喘不安。
“可是你们不说,我就会一直,一直想,我一直想,然后就会一直一直,一直睡不着。你们也看到了,我现在是饱受失眠的折磨,最近网上有不少熬夜通宵过多,突然猝死的例子。”
“张妈,余忆,我会不会也突然之间,猝死而去啊?”
管家全身一凛,余忆不敢看温暖的眼睛。
管家沉默了一下,“太太,别瞎说,怎么可能,不会的。”
温暖瞅了二人好半晌,然后语气轻漫道。
“哦,行吧,那我先去休息了。”她扫了二人一眼,就上楼去了。
管家和余忆心里同时松了一口气,在温暖上楼好一会之后,管家神色严肃的看着余忆。
“余忆,你可千万要守好自己的嘴,不能将老板的行踪告诉了太太。”她压低着声音道。
余忆的身体一僵。
“嗯,我知道。”
“诶,先生太难了,年纪这么轻,就要承受这么多本不该他受的苦。”
管家长叹一声,心疼之色难以掩盖,垂头丧气的走开了。
在楼梯转角的温暖,偷偷的看着二人,说话还鬼鬼祟祟的样子,让她的心里更加怀疑了。
刚刚进了卧室之后,她又偷偷的折回来了,就是想知道她们要在她走后说些什么。
不过因为距离的有些远,加上管家压低了声音,所以她听不清。
只听到什么,先生受什么苦的。
宫唯一,在受什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