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将军,久仰久仰。”虽是这么说,可他的嚣张气焰是一点没见减少。
“我与吴先生并无交集,不知此来所为何事?”韩亿劫也是依旧的冷淡。
“韩将军这话说的是了。只不过,吴某虽一直无缘亲见将军,却也知将军大名。更何况,我与令尊韩飞云将军也曾打交道,令尊时常提起将军的事情。所以,吴某对将军可是一点不陌生。”吴妄言首先表示善意。这些话他说起来并不勉强,他本就是既可傲气,也能低头,他的态度取决于他想达到的目的。
韩亿劫不喜欢拐弯抹角,自然对吴妄言的做派不甚看好。
“我也听说家父与吴先生多有交流。吴先生怕是来错了地方,家父并不在此。”
“哈哈,韩将军说笑了。之前令尊一直有意与我合作,只因当时吴某踌躇,错过了给令尊答复的机会。近来又听闻令尊暂时北上,离开了上海滩,吴某这记性有些糟糕,唯恐忘记此事,便只能马不停蹄的来叨扰韩将军了。”吴妄言的外交家派头相当熟练。
“哦?所以吴先生的意思是?”
“自然好说。只不过,吴某的一个好友被将军关了近来,吴某特来通通人情,看看韩将军能不能把人放了。”
看来这才是真实目的。韩亿劫想。不过,他并不知吴妄言与简易楠的交情,心内不免疑惑。
“我这里关着的都是重犯,应该不会是吴先生的故人。况且,军令如山,没有通情之说,吴先生还是请回吧。”韩亿劫不相信这个狡猾的商人会自投罗网。若是他当真认识这里关着的人,那他也不用离开了。
吴妄言笑得很从容:“吴某当然知道将军铁面无私,只是我这朋友并没有犯什么事情,被将军无故的关押起来,恐怕也深为不妥。”
听到“并没有犯什么事”,韩亿劫马上就联想到前两天卢生说的话,这二人的理由竟有异曲同工之处。
“吴先生的好友莫不是简易楠?”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