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下棋的手顿了顿,道:“凌宇身归混沌许久了,应是有十七万年了吧?”
玄觞点头:“倒是我们,六界在便一直在,倒也没什么乐趣。”
白翊微微勾唇:“怎么没乐趣,你说那招财猫此时算是与那应歧结仇了吧?”
玄觞啧啧称奇:“你倒是有捉弄人的兴致,可怜那苗乌还一心想要利用你我二人,却不想要因毒药而折腰,你用来威胁他的毒药是什么药?”
白翊尊上面无表情:“我几时下过毒?”
“昨日啊,我亲看所见。”
“那难道不是锦华莲的莲子吗?”
玄觞大雾:“锦华红莲的莲子!你还真是……”
白翊:“本座如何?”
玄觞笑道:“不如何,却无耻,这般面不改色做行骗之事,我是比不得的。”一会儿又问:“你说应歧是那种头脑冲动的妖吗?能乖乖上当?”
白翊落下一枚黑子:“那就添把火,让他变得冲动。”
玄觞摇着扇子:“我倒是觉得有些不对,你若是雷厉风行,只管去羸洲岛,撺掇那妖皇赶紧立储即可,何必在聚宝城,这儿和羸洲岛可是有着些距离。”
白翊冷着脸看着棋盘上黑白错落的棋子:“你输了。”
玄觞:“这下棋是你的爱好,又不是我的,我不精此道,输给你也算不上什么稀罕事。本座只是好奇你如此行事之目的。”
白翊的声音缓缓响起:“我欠了一个人情。”
玄觞好奇:“凭你的修为还会欠人人情,谁的人情?”
“文戟。”
玄觞诧异:“这文戟可是早就死了八千万年了,你这人情怎么还要等人家死后八千万年才还?是不是有点晚啊?”
白翊:“只是近来才发现文戟的转世。”
玄觞大惊:“文戟转世了?”
白翊却并不解释,只是道:“也不知苗乌那边如何,不过他好歹也是一城之主,定是能够应付的。”
且说这厢还不知自己吃的是红莲子的苗乌还在一心对着应歧拉仇恨,就等着这黑蛇沉不住气来找麻烦,然后好坐实他的罪行!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个彻底,又等了几天发现应歧竟毫无动作,令人诧异他居然还是个沉的住的性子,苗乌暗自思忖是否再多加几把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