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念溪被张氏一家虐待,细细很心疼这小姑娘,不过银子不会平白无故长脚跑了,看张氏方才追细细的狠劲,此事不像作假。
可真是念溪偷了银子么?细细看这样一个让人心疼的小姑娘不像会偷东西的,若不是念溪,那又会是谁?细细想找到真相还念溪一个清白。
“知道,才不是我偷的,是阿爹拿的!”听到细细提银子的事,念溪激动道。
“姐姐就知道我们念溪一定不会干这种事!只是,念溪可不可以告诉姐……师娘,阿爹为啥拿了银子呢。”
细细循循善诱道,在即白投来的目光下,她不动声色的把自称,从姐姐,变成了师娘。
“嗯!”见细细肯定自己,念溪点了点头。
原来,张氏的男人张二狗是个好堵的,早在三年前,便把即白给他们的五百两输了个精光,后来张氏和张二狗狠狠地闹了一顿,张氏被张二狗推到在地昏死了过去。大抵是害怕了,张二狗便没有再去赌过。
直到前不久,张小翠的父亲张大狗,说带着张二狗去城里长长见识,张大狗和张二狗是兄弟,二人历来感情好,便跟着去了。
过了段时间,张二狗独自一人回来了,别人问他张大狗的情况他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回来后的张二狗,又沾上了赌博,平日里没事便在南州村的边上和以前的狐朋狗友掷骰子,气的张氏隔三差五就带着三个孩子往娘家跑,留下念溪一个人和张二狗待着。
说到这儿,念溪将袖子一撸,露出了手上的淤青,念溪告诉细细,这是张二狗每次赌输了回家打的。
淤青布满了念溪整个手臂,在加上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极了掉入荆棘堆里的小兽,惹人心疼。
细细很难想象,这是多狠心的人,才能对一个孩子下次毒手。
她心疼的一把将念溪搂入怀中,温柔的安慰道:
“一定很疼吧,念溪乖,师娘给吹吹,呼噜呼噜毛儿,痛痛飞~”
“念溪放心,敢欺负我的徒弟,等明儿我便打的他满地找牙!”
细细拍拍胸脯,对念溪保证道。
听到念溪这段日子的遭遇,即白心里难得对细细之外的人产生了愧疚,他向念溪道歉:“对不起徒儿,为师错了。”
“本来就是你错了。”细细斜眼撇了一眼即白,回道。
是啊,念溪这样和即白脱不了关系,要不是他将念溪交给了一家这样人品有问题的人家照顾,依念溪现在的年龄,估计还和小伙伴们一起游戏扑蝶,哪用的着遭这个罪。
细细心里埋怨即白。
见师父和师娘因为自己的关系气氛变得紧张,念溪心里很过意不去,她脑子一转,当即跑到即白跟前甜甜的道:
“师父不是你的错,你给念溪带回来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师娘,念溪已经很高兴了!”
见即白听完自己这番话果然心情好了不少,念溪又转到细细跟前冲着细细撒娇道:
“师娘,抱~”
细细那受得了念溪这般攻势,她抱起念溪嘴里一口一个好孩子。屋子里的气氛再次变得融洽。
果然,孩子是家庭的调味剂,细细想,以后和即白,一定要多生几个孩子日子才会好玩。
哎呀,细细赶忙打断自己的思路,自己和即白现在连父母都没见过,生孩子什么的,会不会太远了,这要让即白知道她刚才的心思,指不定要怎么笑话自己。
细细偷瞄了眼即白,她发现,青衣仙君也在看她,顿时,她耳根后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怎么熄也熄不灭。